王志在清醒的時候,動彈了一下,才發現自己已經被捆的結結實實的了,再看看四下,自己所部全都被抓了,整整齊齊的一個都不能少,看到這些,王志終於低下了頭,無奈的嘆息了一聲。
再說典韋已經領著人回到了大營,竟然沒有人來理睬王志和所部軍士,可惜他們被捆的結實,根本掙扎不開。
雖然不少人都看著呢,但是卻沒有人願意參與進來,明顯著王志和劉悅有仇,一個王家,一個師新進的偏將,但是劉悅已經證明了他的實力,誰也不願意為了王志而得罪風頭正勁的劉悅。
“王志這下子倒黴了——”有人幸災樂禍。
“這劉悅不簡單,兵精將勇,聽說還有生意,王志招惹他可不是個明智之舉。”也有人搖著頭分析著。
但是有一點不可否認,經此一役,王志算是丟了人,但是劉悅卻樹立起了威信,都知道劉悅不好招惹了,也就都熄了打壓劉悅的心思。
“劉悅,你都贏了,還不快放開我——”王志這叫一個憋屈,臉上火燒火燒的,卻又不能不招呼劉悅。
可惜劉悅就好像聽不到一樣,任憑王志招呼,竟然一頭鑽進了帳篷。
劉悅回了帳篷,其他人見沒有熱鬧可看了,也就大都散去了,只是即便是和王志相好的,此時此刻也沒有人站出來無條件的支援王志,畢竟劉悅可不是那麼好打壓的。
王志忽然有種無語的感覺,早知道典韋這樣兇猛,自己何必討這樣的無趣,該死的要是真的上了戰場,也不至於敗的這麼慘。
幸好沒等到天黑,太守張邈就趕到了,當張邈從城中出來,遠遠地看見幾百人坐在地上,當時還有些茫然,等走進了,眼見王志等人還是不起身,這才注意到王志等人被捆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張邈沒有立刻解開王志,而是陰沉著臉詢問一個偏將。
那偏將可不會隱瞞,朝張邈抱了抱拳:“大人,是王志和劉悅要比試,結果王志打不過劉悅,更拼不過劉悅的手下,所以就被捆了起來。”
說的還算是客觀,不過張邈如何不知道王志和劉悅的過節,怎麼回事一猜也猜得出來,只是重重的哼了一聲,眼光掃過王志,眼眉一挑:“給他們鬆開吧,以後給我消停點。”
親兵將這話傳給王志的時候,王志一張老臉都紅了,他知道這一次自己丟人是丟到家了,而且太守大人你對他也有了成見。
朝劉悅軍營望了一眼,原本手下有這等悍將是件好事,但是一想到劉悅,張邈就沒有一絲的興奮,這等悍將可是劉悅手下,劉悅這種人,可不是他張邈的手下。
“都給我老實點,用不了幾天就要出征了,有時間好好練練兵,免得和王志一樣丟人現眼——”張邈丟下一句話,甚至沒有了巡視軍營的打算,只是陰沉著臉走了,留下一群面面相視的人們。
原本張邈是要按巡視大營的,看一看手下諸將練兵如何,但是看見王志忽然就失去了興趣,而劉悅再給他狠狠地堵了一下,這心裡不是滋味。
眼見著張邈轉身走了,眾將一個個臉上表情精彩起來,都朝著王志望去,讓王志簡直是無地自容,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再說劉悅得知張邈來了,匆忙的在親兵的扶持下走了出來,結果就看見張邈的戰馬揚起了塵土,竟然就在這麼回去了。
“主公,太守大人怕是生你的氣了。”嚴政嘆了口氣,一臉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