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其實也是有點疑惑的，不明白鄭璃好好的為什麼要戴面具，但顧將軍這麼做肯定有他的理由……
“顧將軍帶上面具，看起來特別威嚴！”
“顧將軍的面具，指不定是什麼寶貝！”
“戎人看到顧將軍這樣子，一定被嚇得屁滾尿流！”
……
這些人議論紛紛，看著鄭璃的時候，眼裡雖有不解，但更多的是崇拜。
鄭璃還挺喜歡他們的眼神的，然後，她就頂著周圍人這樣的目光，去找聶宣了。
聶宣這人跟鄭璃之前遇到過的唐謹南等人，又有所不同。
大概是承受了太多苦難的緣故，他現在雖然只有二十多歲，但已經完全沒有年輕人的朝氣，整個人看著還有點陰沉可怖。
他總是把鄭璃交代的工作完成地很好，但卻並不和鄭璃有太多接觸，鄭璃這些日子，都不怎麼看得到他。
這讓鄭璃有些不適應。
閑下來的她，其實很想和聶宣親近一下，偏偏聶宣總是用審視的目光看著她，和她保持距離……
鄭璃都忍不住琢磨，想著是不是要告訴聶宣自己的性別了。
鄭璃過去的時候，聶宣正在教人寫字。
邊關的讀書人特別少，識字的就更少了，他們現在最缺的就是讀書人，聶宣無奈之下，只能親自下場，教人認字。
看到鄭璃進來，聶宣一愣，隨即站起身來：“顧將軍。”
聶宣看到鄭璃，整個人就緊繃了。
他這些日子，確實一直在避開鄭璃。
他發現自己對鄭璃的感覺，很不對勁。
他莫名地喜歡鄭璃，卻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喜歡鄭璃。
這人身上有諸多秘密，並不是他能掌控的，還是個身強力壯的男人……他怎麼就喜歡這樣一個人？
聶宣控制著自己的感情，盡量不表現出異樣來，同時對鄭璃又有了防備——他這樣子的感情，來的有點邪乎了！
聶宣的心裡閃過各種想法，但面上什麼都沒有表現出來，完美地扮演好了一個對鄭璃非常崇拜，願意肝腦塗地的軍師。
鄭璃：“……”又是白光！
鄭璃來的時候，還想著幹脆和聶宣坦白算了，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