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隆冬的最後一場雪消融殆盡,皇宮迎來了它的女主子,皇後娘娘的生辰。
二月初二,徐徐的冷風猶自帶著料峭的春寒。淩珍早早起來,便乘坐轎輦去往鳳坤宮。
鳳坤宮。
淩珍到時,崔婉馨與淩肅剛好在用膳。
她退掉大氅,行至二人不遠處,屈膝跪地,“給父皇母後請安!珍兒在此,恭祝母後生辰快樂,身體安康,青春永駐!”
“珍兒有心了,地上涼,快起來吧!”面對女兒的祝福,崔婉馨顯然很開心。
“珍兒今日怎得這般早?”淩肅開口。
淩珍坐到崔婉馨身側的圓凳上,嬌憨一笑,“特意早起,來陪父皇母後用膳的!”
淩肅點頭,“珍兒果真是長大了!知道體貼父皇母後了。”
“瞧父皇這話說得,”淩珍不滿地撅唇,“珍兒以前也是如此的好不好?”
“好啦,”崔婉馨嗔道,“你們父女二人一見面就鬥嘴!”
被點到名字的淩肅與淩珍二人,相視一笑,安靜用膳。
飯後,淩肅去上了早朝,淩珍與崔婉馨母女二人也坐上了去往丞相府的馬車。
每年生辰,崔婉馨都會與喬子愉待上半日。母女二人閑話家常,不讓人打擾。
這個習慣,是她有了淩珍以後養成的。自她當了母親,才知當年母親生産她時的不易。何況,她當時還是難産,母親也因此傷了根本,再難有孕。
丞相府。
崔婉馨與淩珍到時,喬子愉已經等在大門口了。
崔婉馨上前握住母親的手,觸感微涼,不禁心疼,“雖是春日,可天氣依舊寒冷,母親怎得不在屋內等。若是染了風寒可如何是好!”
喬子愉笑著拍拍她的手,“哪就有那麼嬌氣了!”
崔婉馨與淩珍一左一右挽著喬子愉的手,三人一邊徐行一邊交談,態度親密。
其實主要是喬子愉和崔婉馨在說,淩珍就只是在一旁聽著。
待三人來到花廳,淩珍便朝著二人福身,“母後與外祖母還有要事相談,珍兒便不打擾了,珍兒告退!”
“去吧!”崔婉馨擺擺手,“記得帶好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