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就拿著寢衣進了淨房。
待淩珍反應過來,整個人紅得更甚,軟聲嘟囔道,“那裡明明,明明就只有我剛剛用過的水!”他怎麼能用她用過的水沐浴呢?
不到一柱香,徐翰飛就從裡間淨房出來了,“珍兒在看什麼?”
“一本遊記!”淩珍把書晃了晃,剛剛的那些小別扭,都成功地被書掩蓋了。不過,“你這麼快就洗完啦?”
“嗯,”徐翰飛上床將人摟在懷裡,俯低頭,薄唇貼著淩珍的耳朵,“怕你等急!”
“我,我哪有著急,你少胡說八道!”淩珍嗔怪道,才降下去沒多久的熱度,又重新爬上來了。
“那是我著急!”徐翰飛只是嘴上調戲一下眼前的小可人,實質上並沒有做什麼。
他拿過淩珍手裡的書,“我來給珍兒讀這本遊記!”
徐翰飛伸手取下她頭上的發簪,使得她滿頭青絲垂了下來。
他又將自己的頭發也散開,一手摟著淩珍,一手拿著遊記,開始他每晚的工作:給他的寶貝讀書。
一時間,諾大的寢室只有徐翰飛低沉渾厚的嗓音,和蠟燭間或爆開的聲音。
月上柳梢,氣氛溫馨!
……
淩珍在做夢。
夢裡,她不知被什麼重重的東西壓著,呼吸有些困難!然後,那東西竟堵上了她的嘴,她覺得一陣窒息,可又掙脫不掉。
緊接著,這種窒息感更重,一條濕乎乎的東西就伸進了她的嘴裡。
這下,她嚇壞了,一面趕緊讓自己清醒過來,一面對著嘴裡的東西狠狠咬了一口。
“唔……”
徐翰飛痛苦地捂著嘴退開。他沒想到,不過就是想透過這種方式叫小東西起床,結果卻被她咬得這麼狠。
淩珍睜眼後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她明明是在做夢,她咬得明明是夢裡的怪物,怎麼就變成徐翰飛了。
她連忙起身,一面道歉,一面伸手拔開徐翰飛的手,要檢查自己剛剛咬過的地方。
“翰飛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你把手拿開,給我看看!”
徐翰飛嚥下滿嘴的血腥味,對著淩珍搖頭,表示自己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