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淩珍再次軟了下來,徐翰飛便不再壓抑自己,在她身上盡情地馳騁。
這一夜,紅燭燃至天明方歇。搖曳的床擺,也是在那個時候,方停了下來。
……
淩珍睡得很沉,而且這一覺,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
她緩緩地側過身,然後沒忍住“哼哼”出聲。沒辦法,她現在全身都疼,那種疼,仿似她昨日從高處跌落下來一般。
她慢慢睜開迷濛的雙眼,不期然地,遇上了男子麥色的□□的胸膛,再往上,是他含笑睨著自己的雙眸。
徐翰飛早就醒了,但他一直陪在她的身邊,看著她的睡顏。她終於成了他的妻子,不論是身,還是心。而他,異常滿足。
彼時,他正側著身子,單手支頭看著身前的小人兒。見她醒了過來,他就滑下去,與之對視。
“珍兒可真是能睡!”
淩珍睜著水汽濛濛的眼睛瞪他,“還不都怨你,也不知節制些!”
徐翰飛笑著親了親她微腫的唇,“是珍兒的味道太甜美了,我一嘗到,便停不下來!”
淩珍接著瞪他,這人實在是太厚臉皮了,昨晚她都哭著求饒了,他依舊不肯罷休,現在還把責任推到她身上。
徐翰飛見她此時模樣便知她在想什麼,他腆著臉湊過去,緩緩地給她揉著腰肢,“昨晚折騰了那麼久,又睡了那麼久,是不是餓了?”
當然餓了,怎麼可能不餓!淩珍又瞪了某人一眼。
徐翰飛捏捏她的臉,就這樣赤條條地坐起身。
淩珍見慣了他的身體,此時也不覺得害羞。
徐翰飛從暗格中摸出一把匕首,然後在淩珍的注視下,將兩人系在一起的一束頭發斬下。
結發!
“什麼時候弄的?”她竟全然不知。
徐翰飛萬分認真地將這束系在一起的頭發放進荷包裡,然後將荷包,系在了他們的床頭。
“珍兒睡著之後弄得!”
這個男子,對別人都是冷冷淡淡的,對她卻特別溫柔。他這麼一個雷厲風行的人,在她面前卻特別細膩。他總是能在不經意間給她驚喜,打動她的心。
淩珍盯著那個荷包看了半晌,然後在心裡默唸道:“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徐翰飛一直注意著淩珍的表情,見她從荷包中收回目光與思緒,才伺候二人穿上褻衣褻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