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的怪異不止是光芒,還有密佈的程度,以及我和它們的距離。
這裡的沙子不斷充斥著整個空間,因此我與頭頂石壁的距離在縮短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也因為這些,我才需要找一個較大的地方,把這些沙子卸出去。
這麼想著我加快腳步,可越是接近那些窟窿,頭頂的奇怪生物也就越發的密集,它們盤根錯節,如一棵大樹複雜纏繞在一起的根鬚。
光芒雖然很微弱,可是我明白它們是活的,甚至頭頂和身邊的那些窟窿,都可能是被它們鑽出來的。
鬼知道它們在這裡活了多少年,又在這裡做了什麼,如果貿然的去接觸它們,被這些東西纏上,指認成盜墓賊,我豈不是太冤了?
退一步來說,我對這種生物也有一種本能上的排斥,尤其是那些光芒,看起來好像是從骨頭上散發出來的。
我一邊加快速度向前走著,一邊也在推測那會是什麼物種。
在海洋裡,有一種多見的物種,它們含有放射性物質——電子,人們稱它們為海母。
但在陸地上,因為自然環境的差異,以生物為例,很難有具備放射性物質的存在。
但有一種可能似乎可以例外,那就是非單細胞生物體,但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這在生物學的課題上都是一種假設。
古代傳說中的神,具備這種體質,因為他們擁有特別的細胞,就好像是容納了外界的元素。
人們能使用的元素有很多,但這些元素與細胞是有排斥的,人們想要中合這種排斥,只有體內具備其他的特殊細胞。
這種細胞的假想是可以攝入外界的元素,如同神話傳說中的神一樣,以自己的細胞來控制各種元素。
金屬,火焰,江河,甚至於更高層次的東西,伽馬射線,次能量體,甚至是融合離子。
但這一切,都是假設,人們現在只能透過工具,這一“細胞”來控制它們,還完全無法用自己身體裡的細胞來完成一切。
可生物其實有諸多的不同,但它們的不同也是有跡可循的,比如生存的環境和飲食的習性。
在這裡,遠離了太陽和人群,或許可以建立出一個獨立的生長空間,以此才培育出奇特的生命體。
生物的本質,由細胞組成,而最特別的細胞,都潛藏在骨頭裡與骨質有很大的聯絡。
這種光芒的純度很難控制,而且並不均勻,就像是透過身體,微觀生物的靈魂腦電波一樣,它們的波動另不穩定。
這裡的原因有很多,比如生存的環境,對周圍事物的感知能力,還有對自身生長週期的變化。
在更高的智慧生物的世界裡,很多東西都可以被解析成複雜的程式,以人類為課題,包括了命運,思維,生理,甚至是習性,這些關鍵性的東西,都可以被分解成許多的資料。
從那些資料中,可以判斷出人類這一生中遇到的所有事情和身體週期的長短,更加明確的說明每天都會遇見什麼,做過什麼。
但精確程度和對這個人資料的分析密度有關,這就是人最終的進化,也是可以無限接近自我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