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事情,真像江宇塵所說的那樣,這裡所存在的性質就不一樣了,它不是為了埋葬死者,而且為了控制闖入者。
根據這裡的數目,還有上面的猜測,可以劃分為兩段距離,分別是一半的空處,一半的實處。
手電光向前方照射,我向更遠的地方看了過去,但全都是一塊塊空白的石碑,還有碑上單調的諡號。
不知道我們是怎麼來到這裡的,更不知道該如何離開,看到的只有那些閉合的門還有空白的石碑。
這一切把我們困在了這裡,甚至連自己的記憶也好像被阻斷了,只能再次在這裡構建起來。
雖然走的太久,讓我們都感覺沒了出去的信心,卻都不想輕易的放棄,都還在堅持著看向那些石碑。
可就在這機械式的尋找之下,我忽然發覺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從目光下一閃而過。
我的腳步一頓,停了下來,並且把手電光向回拉,又照到了上一塊石碑的諡號。
這個諡號,我似乎見過,但又不確定是不是,立刻把江宇塵拉了回來,“你看看這個諡號,是不是我們之前進入那個靈柩時發現的?”
它走回來,用手電在上面看了幾眼,隨後就驚訝的點了點頭,“沒錯,就是它!”
在這裡,我們竟然找到了相同的諡號,但不同的只是那些記錄。
後退幾步,我們立刻繞回到這座靈柩的門前,卻見門依舊被關的好好的,可是在我們的手電光下,那兩扇門板上,卻赫然有兩個血紅色的手印。
看到這些,我們面面相覷,一時間拿不定注意,不過想起面具人說的,是來尋找那些血手印的,應該也會一路跟過來吧。
雖然不確定這是不是最後一雙手印,但看門上的樣子,似乎是這雙手再試著開啟門。
門裡有什麼,是那個東西要找的,能夠幫我們離開這裡嗎?還是說……我又回頭,向其他方向尋找血手印,我們可以跟著它走,離開這個鬼地方。
在兩種方法間抉擇,最終我們選擇了前者,不過這也是在好奇心的趨勢之下,最後也要看一看那東西要的究竟是什麼。
可是這樣一來的話,一個盜墓賊的名號,我們也就非背不可了。
我試著推了幾下,發現那門並沒有鬆動的痕跡,所以撬棍是用不上了。
不過,我們在揹包裡找了半天,也只找到一根用來接旋風鏟的螺紋管兒,不過質地根好,是純銅的。
在手裡惦了惦,感覺重量也合適,我就試著在門上敲擊了幾下,可這門卻很結實,直接讓我打消了破門而入的想法。
既然門打不開,我只能把力量用在鎖上了,這鎖看起來很精緻,而且上面全是沒用的花紋。我試著向裡面看去,發現裡面好像有很多空隙,應該全是些鎖齒空。
我對這鎖頭可是一竅不通,所以只能用蠻力,雖然知道這麼做有點魯莽,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下,也顧不了這麼多了,而且如果像我們猜測的那樣,這裡應該也是個空地,棺材都不一定有一口吧!
看著上面的血手印,我用力向門鎖上連續砸了十幾下後,才將鎖上的合齒砸的變形,最後被我們弄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