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恐懼的事物,那可能是一片海水,一堆動物的骨骸,或者是耳邊的低語,這一切都在內心裡暗示著巨大而詭譎的波瀾。
可是,如果那個另自己感覺到恐懼的人,變成了自己,在鏡子裡看到的自己,那會是怎樣的情況。
迴避自己,與自我處於兩個世界,甚至會嘗試自殺,把那個讓人感覺到不安的自己趕走。
劇烈的排斥感,會讓人精神崩潰,好像腦子裡無時不刻都在爭吵,並不斷的修正自己,以便讓自己獲的主導權。
就像是某天家裡來了一個不友好的客人,你不斷的與他爭執,並穩固自己存在的意義,直到為了趕走對方變的不擇手段,被另一個自己所影響。
極力反抗他的存在是錯誤的,甚至使自己的人格也變得失衡,或者中合自己,或者放棄自己,在此之間,做出最壞的抉擇。
這樣的想法,對應了一個人,我不知道她是否也看到過那樣的鏡子,或許她是進入到了裡面,把另一個自己拉了出來,來到了自己的身上。
可是為什麼她會遭遇這樣的事情,是否她也會面臨那最壞的選擇,當某天無法控制自己的時候,會不會被人像怪物一樣關起來。
也許她這樣做,也會迎來另一個自己的反對,並使情況越來越糟,甚至是白天與黑夜重疊在一起。
她……的名字,她的記憶,她的一切,都在我的眼睛裡,折射出了許多模樣,千絲萬縷的糾纏在一起,讓人分不清那個才是真實的。
或許沒人能明白,因為它們是對立的,無法被統一,因為它們是同等的,沒有辦法分出高下,只是各自佔據了不同的時間而已,使彼此暫時平衡下來,各自為政。
而那個女孩,她看到的是什麼呢?另外一個怎麼樣的自己?
回憶被中斷了,那個紅色的血人走了過來,嗓子裡卻在不斷的低語著,試圖控制自己,但另一個它又在阻止著。
他們爭論不休,一個是渴望獲得生命,想要證明存在的意義,而另一個是完全看透了這個冷漠的世界,再也不想回來了。
這段並不遠的距離,它卻走走停停,始終沒有回退,這說明兩個人雖然在爭執,其實也是無法回頭的,因為上一次的選擇。
就像是那條三頭蛇,它本該繼續待在那裡的,可它沒有,因為我打擾了它。
而現在,那個公鴨嗓,它本該和大家在一起,不去惹禍上身,動死者身上的面具,可是他卻動了。
一切都是因為選擇,所以現在的形式,讓他們都很無奈,只能聽憑之後的路,來到了最後的選擇前。
“你想死嗎?”當那個血人站在我面前時,我用手擋住了他的去路。
“相信我,這不是最好的選擇,回去吧,回到你本該去的地方,事情就此打住!”
對方晃動著嘴巴,發出了尖利的笑聲,緊接著忽然向我抓了過來,但速度並不快,我只要想躲,就可以簡單的躲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