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又有第二個人開口說,“你一開始就要有心裡準備。老鍾對你給予厚望,現在為難到頭,正是你獨當一面的時候,你又怎麼能唯唯諾諾的呢?”
這個人的口氣很不平和,我立刻就看向了那人,就見他年紀應該不小了,鬢角已經泛起了斑白。
“老張,你可太沉不住氣了,事情不能操之過急!”
那個被稱為老張的人,冷看了對方一眼,“照你們的意思,那我們就應該全權交給老鍾來處理,可是現在他的情況……”
那個抽菸的人臉色一冷,輕咳了一聲,老張的話頭就是一頓,隨後又看向了其他人,卻沒有人說話。
“事已至此,我們不能袖手旁觀,如果讓他也落入那些人手裡,恐怕不只這些被銷燬的檔案,整個檔案室都有可能被人接管!”或者,那個抽菸的人,又向他身邊,一個帶著金邊眼鏡,顯的斯斯文文的男子說,“你應該也察覺到了,從先知被人發現,但老鐘被剝奪特殊許可權,幕後一定有更強大的人,在介入,操縱這一切!”
那個人回看了他一眼,“可能這只是個開始,當年的事情會被他們翻出來,事情會變的更加無法收拾,或許我們還把選擇的權利還給他們!”
“看來,也只有這樣了?”
聽他們這麼說,那個帶著金絲邊眼鏡的人看向了我,“現在,你就是唯一的希望,無論你的選擇是什麼,都絕對不能躲下去了!”
“可是我……”看著他們,我忽然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因為他們的目光都很堅定。
“好吧,我接下來該怎麼做!”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感覺忽然輕鬆了下來,可很快的,身上又壓下了更多的包袱。
“現在你要待在我們這裡,等到合適的機會到來,我們會通知裡的,對了,你自己是怎麼想的?”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其他人也看了過來,我小心翼翼的從他們身上看了過去,這才回答說,“我想把東西交給他們!”
其中一個人冷笑了一聲,“好注意啊!如果檔案有問題的話。老鍾會給你抵罪,而且你也沒參與進來,和調查局,也可以幫他們抓捕老鍾,安安穩穩的替代你的老上司!”
聽他這種語氣,我心中一荒,原來他們是這樣想的,正要辯解,卻見那個老張和眼鏡男一起笑了起來,“這樣,未嘗不可啊!”
眼鏡男說著,又看向了那個抽菸的人,“胡院士,你是怎麼想的!”
說到這裡,所有人都安靜了,只聽那個胡院士,開口說,“方法和結果未必一樣,我們只要用對了方法,可能會帶來很多個結果,事實上,這位小兄弟的想法也並沒有這麼糟糕!”
我立刻陪笑了幾聲,“我,真的不是這麼想的,只是迫於壓力,又孤立無援,就……”
“就沒想後果?”之前的那個人又接著說了下來,“但是你知道這麼做會給老鍾帶來什麼麻煩嗎?你以為你把東西給了他們,就可以結束這一切。你知道老鍾當初做過什麼嗎?他之所以要銷燬那些檔案,是原因的!”
那個胡院士厲聲打斷他,“老陳,你說的太多了,那種陳年舊事,以後就別提了!”
對方沒回答,不過說到那些被銷燬的檔案,其他人的臉色也不好看,似乎當初他們做出了一個迫不得已的選擇。
“那麼,我們現在需要的是一副能夠讓對方對我們重視起來的籌碼!”說著,胡院士,看向了我。
一天之後,事情在緊鑼密鼓的進行著,他們制定了自己的計劃,又那個眼睛男,還有老陳秘密實施,而我就成為了一步暗棋。
檔案到京的時間,越來越近了,我也越來越擔心了,不知道柳冉能不能按時回來,還有陳海東他那邊的情況如何。
當我準備給外界的人打個電話的時候,門鈴忽然響了起來,我過去開啟門後,幾個人闖了進來,我把他們讓進屋裡後,這才認出來,是那些帶我過來的人,可是他們這裡帶來的竟然是古知先生還有裘仙。
“他們是怎麼回事,怎麼也被帶回來了?!”我不解的問。
其中一個高個子的男子,一邊讓人把他們拖進房間,一邊說,“這是陳警官的意思,害怕這兩個人也會牽扯進來,所以讓我們把他們帶到這裡!”
說著,他又把一個盒子拿了過來,“還有這個,昏迷的時候,那個老者一直嘟囔著,所以我們就一起帶過來了!”
看著那個盒子,我又問起他們是從哪裡把古知先生帶過來的,卻聽那個人說是從故宮,而且拿那個盒子的時候,也費了些力氣,不過胡院士在那裡有人脈,所以也是有驚無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