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條巨蛇也會慢慢的從洞穴裡游出來,出現在我的面前,讓我在一次從它的眼睛裡看到另一番場景。
老鍾問我在想什麼的時候,我只是低低的說了一聲,“蛇!”
我們回來後,就開始準備研製解藥,並且將那些死蛇做出比對,結果在第二天一早就出現了。
老鍾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樣,把手裡的針劑交給我,“這就是從那條巨蛇身上提取出的解藥!”
我接過來,看了幾眼,卻再抬頭時,感覺對方的目光不斷的在周圍揮動,似乎很緊張不安。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了一句,之後就開始給第一個感染者注射,可是當天,這個人就發生了異變。
當我被人叫醒時,我們慌忙的趕了過去,在基地的地下走廊裡,我聽到自己的心跳和腳步在耳邊響起,就像是有人在這裡敲著鼓。
幾分鐘後,所有沒感染的人,都趕了過來,並且已經有人開啟了那間隔離室的大鐵門。
之後,我就看到地上躺著的那個人感染者,身上的面板不斷的潰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層層的脫落了下來,那情景就好像是有人拿著刀片在他身上刮下來一層面板。
身上的爛肉不斷的向外翻著,在場的幾個人一邊後退,一邊別過頭去,連續的拍了幾張照片。
那種場景,讓我終生難忘,但這只是開始而已,進下來的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屍體還在發生著變化,我們能夠聽到他痛苦的嚎叫聲,周圍過來的人,也越來越少了,有人說要給這人一個痛快的,可連續向屍體開了幾槍,對方依舊沒什麼變化。
身上的皮肉不斷的脫落,一層層帶著鮮血的面板,就好像是一種血紅色的花朵,隨著時間的變化,不斷的綻放出來。
一連七天,無論是生是死,那脫皮的樣子,卻從未改變,就好像是蛇……
他身上的蛇紋似乎不見了,可是仔細的搜尋,還會發現那蛇紋已經慢慢的滲透進了他的身體裡,纏繞在骨頭上。
七天之後,屍體完全的變成了一具骸骨,但在那血淋淋的骸骨裡,卻慢慢的鑽出來一條小蛇。
而後,這條蛇就開始向周圍流竄,無論我們使用什麼辦法,都找不到它的行蹤。
最後,老鍾提議,讓我們去那禁區,關押巨蛇的地方看一下,或許會有所發現。
果然,在哪裡,我們找到了這條狡猾的小蛇,可是抓到他的時候,我卻忽然從它的眼睛裡看到了一些東西。
儘管只是剎那而逝的東西,可還是把我嚇了一跳,因為我看到在它的眼睛裡,我身後的老鍾,它竟然帶著一張蛇臉面具。
不過很快,我就反應過來了,這條蛇在迷惑我,還有這裡的一切,也可能都是它帶來的,我們的災難,來自於被欺騙。
因為我們看到的,這條小蛇,就這那條巨蛇後代,它們擁有著相同的能力。
當我們帶著那條小蛇趕回來的時候,我立刻通知了其他人。無論他們是否願意相信,我都要將事情公之於眾。
可就在這天,事情也發生了巨大的轉變,因為我找不到他們了,那些感染者還有未感染者,都選擇逃離這裡,只留下少數幾個不知情的人。
我聽到這個訊息後,也沒顧得上再多說什麼,立刻就追了出去,果然讓他們死在外面,事情也就糟糕了。
可是離開基地後,我們還是發現了幾具屍體,它們體內的毒素已經開始發作了,一具具屍體開始出現,人群開始恐慌,當我們在山上找到他們的時候,我看到幾個未被感染者,其他人幾乎全死了。
因為人群在山裡走散了,所有大家也無法確定,所有人的情況,不過左右看了幾眼,尋找著事情的起因時,所有人告訴我,因為恐懼?
看到那個死者的死狀,所有人都害怕了,感染者害怕,未被感染者也害怕,因為它們可能成為那種藥物的試驗品。
而未被感染的人,更害怕和這樣一群危險的人群共處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