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進棺材埋土裡,最後慢慢腐爛,最終成為一具白骨。
無論身前多麼榮耀,都逃不過五六十歲就死的結局。
大不了就是身前榮耀的人,死了葬禮隆重些,陪葬品豐富些,子孫後代受庇佑,但是死後的庇佑,哪有人活著的庇佑強啊!
人死了後代被欺負不可能從棺材裡爬起來,只要活著,讓人抬著也可以抬去討公道報仇。
宋丁雲可是活了上千歲了的,官位不重要,活得久才是王道,死了就一切如煙消雲散,都沒有了,活著最起碼每天有大白饅頭可吃,無數美人可睡。
再說了有宋丁雲這個老祖宗在,自己只要不犯錯一切跟著宋丁雲指令做事,不惹他厭煩,根本不可能混太差的。
張賓越想越開心,吃著饅頭吃著吃著就笑出了聲。
一把年紀了,笑得和三歲小孩子得到了心愛的糖果一樣開心。
張賓暗自決定就讓他們嘲笑,誰笑得厲害,誰敢暗中給自己使絆子,以後等他們死了,自己就欺負誰的後代,祖宗債,後代嘗。
反正隨便欺負,也不可能從棺材裡爬出來和自己對著幹。
太過分的,以後就刨他們墳,讓他們嚐嚐挫骨揚灰的美妙滋味。
或者是把他們刨出來,換上他們仇人的屍骨讓他們的後人祭拜……
張賓笑得一臉邪惡,突然一隻鴿子飛到了張賓腳邊停下。
張賓立馬把手裡的碗和饅頭放在面前的桌子上,捉過鴿子,取下鴿子腳上的竹筒,放飛鴿子開啟竹筒:
“河西鮮卑貴族,禿髮推斤第六子若羅拔能,率軍入侵涼州張掖郡,一路男丁全部砍死,女的抓捕囚禁,已經燒殺搶虐了兩個郡縣,正在……”
張賓看完紙條上字,把紙條揉成一團丟前方的火堆裡,低聲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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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郡縣,守縣官兵就有兩萬人,而且每個郡縣還有武藝高強的督察所的女人鎮守著,若羅拔能的隊伍在驍勇善戰,也沒道理這麼快就攻破兩個縣城,到達第三個縣胡作非為了。”
“不對勁,一定不對勁,若羅拔能不會那麼厲害的,老祖宗給的各個郡縣的防禦工事可不是開玩笑的,這三個郡縣不可能半年了還沒有修好防禦工事,既然修好了,不可能一點兒時間都沒有抵抗,被人去就闖了進去……”
張賓皺著眉頭,明亮的火光照在張賓臉上,附近計程車兵們一看張賓的臉色,就知道他在思考問題。
而張賓思考問題時最討厭有人說話或者是有其他嘈雜的聲音,所有人都放輕了動作,生怕影響了張賓。
張賓的第三子張敏之一邊吃著饅頭一邊走過來,見張賓在自言自語,由於張賓說話聲音太過於小聲,直接淹沒在了柴火燃燒發出的噼裡啪啦的聲音中了,張敏之來到張賓身邊也聽不清楚。
張賓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眉頭直接皺成了川子,手裡饅頭也捏成一團,就是沒吃。
張敏之見狀,忍不住了,出聲關心的問:
“父親,您如此,可是遇到什麼難事了?”
張賓抬頭看向張敏之,見他一臉關切,沒有出言責備,反而搖頭:“是有難事!”
張賓起身環顧四周,見附近的人都吃好了,抬頭看了看天,如今天黑沒有多久。
“敏之,讓所有人收整一下,半個時辰後咱們趕路去張掖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