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把再給他加一劑催眠,嘗試下強制挖掘?”歐爾德也在一旁提議。
川德星對他們兩個搖了搖手指,然後又面向魏爾斯,非常鎮定的問道:“什麼樣的自信,讓你覺得你看到了未來?”
“不是我看到未來,是你們沉浸在過去。”魏爾斯從床上站了起來,走到阻隔玻璃面前。
“你看到了什麼?”川德星依舊鎮定。
“我看到?我看到太多了!我看到你們作繭自縛,看到你們自食其果,看到你們製造的假象吞噬一切,看到顛覆,看到新生,看到滅亡……”
“這就是你看到的一切?”
“是,我是一個見證,雖然我見證不了你們完蛋的那個時刻。”
“孩子,你就這麼恨?”
“不,你誤會了,我不是恨,我這是可憐,你們在那個位置太久了,現在是淘汰的時候了,新的一天,將會顛覆,你們阻擋不了。”
川德星不再言語,他無法知曉這個孩子到底看到了什麼,此刻的語氣狂妄的令人膽寒,完全沒有一個孩子的模樣。
“我已經準備好了,在你們眼裡我是一個覺醒者,我討厭這個詞,覺醒,我呸!我們只不過是拿掉了你們蒙在我們眼睛上的布而已!”
“副會長大人,這沒法溝通了,還是採取常規措施吧。”桑德在一旁提醒。
“來吧,我看到我要沉睡,就像我看到你們滅亡一樣!”魏爾斯笑的很猖狂。
川德星抬起頭,眼神中露出一種難以理解的威懾:“你看到的,就能實現麼?別太自信了,你終究是一個孩子而已。”
魏爾斯笑而不語,這輕浮的笑容代表了他的一切態度。
“你覺得你看到了自己沉睡,那我現在就告訴你,這不會發生!”
“副會長大人!”桑德緊張起來,他明白川德星這句話意味著什麼。
川德星根本不顧桑德的感受,繼續對魏爾斯說道:“從今天起,你將無法入睡,你會一直睜著眼睛,你會看到這一切根本不是你看到的樣子。”
魏爾斯依舊笑而不語。
“我們有能力將你們強制沉睡,那麼也有能量將你們強制甦醒,你也將是一個見證!”
桑德抹了抹額頭的汗,川德星副會長顯然在採用一個冒險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