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陳楠走過去一腳踩在他身上,喚出融合在左手中的長劍,往他臉上滑落而下。
“呃啊!”
痛苦的叫聲發出,這名忍者臉上出現一道長長的血痕。
“等你願意說出玉璽的下落了,就給我吱一聲。”
陳楠語氣中不帶絲毫感情,就彷彿一個冰冷的殺戮機器似的,手中長劍不斷的往他身上劃下,一道道血痕頓時如同漁網一般縱橫交錯,密佈在中年忍者的後背上,慘烈異常。
這忍者痛得就渾身發顫,慘叫不停,冷汗與血液不停的流出,染紅了地上的芳草。
陳楠沒有絲毫的憐憫,一劍一劍不斷的揮下,每一劍都只是劃破了對手的皮肉,並沒有造成致命傷害,除非等時間久了,他血液流盡而亡,否則這種傷是不會死人的。
當陳楠一連二十多劍劃落下去後,這名忍者背上已經血肉模糊,慘不忍賭。
“我說,我說,求你快點殺了我吧!”
中年忍者大叫著,終於還是服軟了,這種疼痛,簡直不是人所能承受的。
陳楠往他身上點了兩下,以防止他血液流盡而死,抓著頭發將他提起來,冷冷的說道:“玉璽在哪?”
“不……不在我身上,我們把它藏……起來了,我帶……你去找。”中年忍者痛得身子發抖,說話都哆嗦個不停,舌頭也不太利索了。
“往哪邊走?”
中年忍者指向東邊:“往那邊去,大概有六七裡地。”
“你要是敢撒謊,我讓你嘗遍人世間最大的痛苦!”陳楠拎著他頭發,施展輕功飛身而起,腳踏樹尖朝東邊沖去。
而就在陳楠他們離去沒多久,又有一幫人來到了這裡,並且看到了中年忍者流在地上的血液。
……
陳楠功力雖強,可畢竟是兩個人的重量,行動起來速度慢了很多。
大概十分鐘後,他拎著中年忍者來到了一個山谷,這裡遍地都是石頭,一片慌亂,只有在石頭縫中偶爾有幾顆草木生長。
中年忍者指著前方一塊巨石,說道:“玉璽就藏在那塊巨石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