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兩人卻早已離開。
在一個深夜仍未打烊的麵攤上。
李慚恩注視著李圖的目光。
似乎想從中看到李圖的內心。
但是李圖卻只是搖搖頭，道“隨心而行，沒有理由。”
李慚恩默然一瞬，道“西方聯軍來了，我會以最快的速度，前去西南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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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天下宗門，未必服我。”
這是事實。
就算成為玄黃主又如何？
那些高高在上的宗門，會低頭嗎？
很難。
“他們會服的。”
李圖卻只是淡然。
聞言，李慚恩眉頭一挑。
眼前這個泰山人殿殿主，不會是想做什麼吧？
兩人相對無言許久，李圖心中有無數記憶沉浮，但現在卻終究不能相認。
他終於問道“九幽去了何處？”
聞言，李慚恩身體瞬間一僵，抬眼，如岩石一般的眼中，第一次出現了一種吃驚的神色。
他沒想到，眼前這人……居然知道這麼多？
——七年前，他親眼見李圖身死道消，心灰意冷，一瞬頭白。
但那時，一個灰袍老者卻出現，帶走了他。
九幽道君！
那時，李慚恩才知道，原來九幽道君並未身死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