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按照規定的那樣照做了,生澀、小心又急躁地去迎接自己想要窺探的一切。
白是柔和的白,黑是晃眼的黑,黑與白的相融彷彿是一道禁令,然而誰都知道,禁令之下是值得讓人粉身碎骨的、萬劫不複的景色。
謝遊沿用著動口不動手的規則,在黑色的夾子上留下濕漉漉的水光,在白色上落下泛紅的烙印。
他沉迷在其中,鐘修卻徹底沒了耐心,倏地抓住他的頭發,將他往幾乎要燙傷人的地方摁。
“可以了,弄濕一點,不然不好進。”
謝遊先是用臉頰蹭了幾下,聽到這話後不可置信地看向鐘修:“又是你?!輪都該輪到我了吧?”
好像根本不想和他爭論這樣無意義的事情,鐘修自己放了出來,抵在了謝遊的唇上。
謝遊氣悶了一會兒,可最終還是決定今晚讓讓這個壞脾氣又驕縱的鐘修。
“艹,這麼濕,還需要我來?”他用牙輕輕地銜住,報複性地磨了磨,嘗到了微鹹的資訊素。“沒人想得到你穿得這麼人模狗樣,私底下原來這麼著急吧。”
鐘修也不生氣,抬腳踩住了謝遊同樣蠢蠢欲動的地方,用力地碾了碾:“你的粉絲知道了不起的xy,其實是個會被apha弄到哭的狗崽子嗎?”
謝遊身體一顫,被踩著的地方跳動幾下,貼身的衣物很快就被打濕,含在嘴裡的東西也一時不察地戳到了扁桃體,生理性的淚水又湧了出來。
“嘶——”鐘修倒吸了一口氣,重新抓住領帶把謝遊往上拉,似乎再也忍受不住打算直奔主題。
“等一下!”謝遊緊急喊了停,“這次我來。”
鐘修眉心微蹙,直接把人拖著丟到了床的正中。
謝遊一骨碌地爬坐起來:“不是!我的意思是,這次我自己來,還是你在裡面,但我要在上面。”
換了一種性質之後,鐘修沒有絲毫猶豫地採納了這個建議,而後好整以暇地躺靠在床頭。
謝遊開始動手,只留下了衛衣和脖頸上的領帶,接著跨坐在鐘修兩側。
男性apha與男性oega不同,無法自適應這樣的事情,為了不受傷,就必須做好充足的準備。謝遊這次鐵了心的要自己來,因此這也是自己上的手。
弄濕之後,他往後探去,直奔主題。
“艹,好怪……”
同樣都是人,不過是自己和別人的區別,怎麼會那麼大的差距,謝遊現在只感覺在攪自己的腸子,除此之外什麼都體會不到。
為了能將異樣往下壓一壓,他俯身朝鐘修湊近。
鐘修彷彿猜到了他要做什麼,在即將貼到的那一霎偏開了腦袋:“還沒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