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方半死不活的態度成功的引出陳松的火氣,只聽他語氣惱怒的問道:“都這個樣子,是不打算做朋友了嗎?”
以為雙方會繼續當啞巴,誰知容秋在這時給出了讓陳松瞬間瞠目結舌的回答:“其實,這個朋友,有時候不做也罷!”
陳松:“......”
容秋糟糕的心情一直持續到賀硯啟來的那天,這晚容秋一直讓自己縮在對方懷裡,卻一個字不肯透露。
容秋沒主動說原因,賀硯啟也沒主動問,在趙婉沒反饋電話通知到喬遠那邊的情況下,想來只是些微小的事。
兩個小時後,容秋終於願意開口,賀硯啟聽罷蹙眉,連小事都算不是,怎麼會因為這種事多思內耗到這種份上?
整個晚上賀硯啟都在悉心幫容秋開解,還是那句話,站在他的角度上,別人如何看待自己不重要,容秋心裡沒有鬱結才是最重要的。
對於自身所處的圈子,賀硯啟某些時候自己都一言難盡,在自己陪伴容秋的時間有限對方需要朋友的情況下,他難得站一次陳意寒與連翹的立場:“每個人看到的世界都是不同的,你那兩位朋友那樣想不是他們的錯,雖然他們的想法偏激了一些,但你應該高興有真正為你著想、為你擔心的朋友。”
見容秋仍然皺眉不展,賀硯啟繼續開解他道:“任何一種認知的改變都需要時間的力量,時間久了,他們自然真正瞭解我是個什麼樣的人。”
“先生是個很好很好的人。”
每次聽到容秋這樣誇自己,賀硯啟都感覺心底像是被人拿羽毛撓過一樣,眼眸像大貓一樣無意識的微閉,他低頭吻向了整晚都躲在自己懷裡的青年。
翌日一早,盡管不捨,但賀硯啟不得不前根據原先計劃前往下一站工作地點,臨別前兩人相互交換了臉頰吻,最後約定等賀硯啟這一重要階段工作結束再見面溫存。
“不會太久,七月底能過來。”
容秋將賀硯啟報出的時間記在了心底,不知是何緣故,在下榻酒店的房間門口,他再次碰到陳松。
“那位走了?”瞧著容秋風塵僕僕從外面回來的樣子,陳松對於某些已經發生過類似事早已心知肚明。
容秋頷首後朝陳松道:“導演你先等等,有件事這裡需要麻煩你。”
陳松停在容秋房間門口,看他開門進去不久又出來,手中拿著一本封存完好的書。
《洛仙賦》。
接過這本書時,陳松神情立刻變的不大好,在心裡朝對方說了聲抱歉後,容秋請對方幫忙將這本書還給那個叫顧桁的青年。
“你怎麼不找寒小子幫你還?”
瞧著明知故問的陳松,容秋頓了頓說:“我們一直沒說話。”
“情況我已經問了,是他們過分了。”將書冊還到容秋手上,陳松說:“這件事我不好代勞,小顧的書,你親自去還吧!”
七月初四這天傍晚,《臥龍》劇組提前下戲,容秋低估了陳意寒與連翹兩口子,他還沒想到怎麼跟這倆恢複朋友關系,這對夫妻就一前一後的將他圍了起來。
“容秋你還在生氣嗎?”
由連翹起頭問,陳意寒接在後面道歉:“陳叔已經點過我們,是我們的不是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