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躺在了太宰的右手邊,兩人中間隔了至少一尺的距離,太宰看著背對自己的中也,什麼話也沒說。
第二天早上,中也發現自己正以及其屈辱的姿勢蜷縮在太宰的懷裡,而太宰的手正有一搭沒一搭的撫摸著自己的頭發。
“滾遠點,你個繃帶混賬!”中也用力推開太宰,怎麼回事,昨天晚上明明離他挺遠的,現在居然像條狗一樣枕著這個討厭鬼的手臂,而且現在才發覺!
“中也好無情!明明是你自己鑽到我這邊的,而且一直枕著我的胳膊,我看你睡的這麼香,沒忍心打擾你,我這條胳膊被你壓了這麼久都快廢了的說!”太宰一臉委屈的朝中也控訴,晃了晃被壓的手臂。
中也揪住了太宰的衣領搖晃道:“怎麼可能,我怎麼會隨便往別人的懷裡鑽,特別是你這混賬的!”
“中也沒跟別人在一張床上睡過吧,我告訴你,人啊,是一種對溫暖充滿嚮往的生物,作為從來都是黑暗裡獨行的你來說更是如此,潛意識想依靠一個人的懷抱,獲取僅有的溫暖與安心,聽著別人的呼吸心跳確認自己還在活著,暫時逃避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中也在自己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做出這種事情也是很正常的嘛。”
太宰說著些話的時候,眼睛盯著中也藍色雙眸的最深處,從中也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面色蒼白的倒影。
中也看著太宰的臉色不太好看,松開了揪著太宰的手問道:“你這家夥身體也太弱了,這次就算是我的原因吧,以後我可不會再跟你一起睡了,還有你這摸人頭的毛病能不能改改,真把我當你的狗了啊。”
“因為中也的頭發手感很好啊,比一般的寵物狗強多了。”
“能不能把後半句去了,我姑且是當做是你在誇我。”看著故態複萌的太宰,中也有點後悔自己是不是對他太好了,果然昨晚就應該將他溺死在浴缸裡。
“好了中也,準備出發,我們該開始工作了。” 太宰像是沒聽見中也的話一樣走下床。
“森田先生,又見面了,您對這間居酒屋真是愛的深沉啊,時刻都想著為它增添營業額。這次又約我們在這裡見面,不過早上我已經吃飯了,不能在老闆娘這裡消費了。”
太宰之前聯絡了森田,確定了見面地點,還是在熟悉的居酒屋,還是熟悉的老闆娘。
“井上女士,您知道您的兒子現在在哪裡嗎?”中也單刀直入的像井上女士問道。
老闆娘放下手中的活計道:“這個我不知道,他去哪裡從來不和我說,你們找他有事嗎,要不我打電話聯系他問問。”
太宰對老闆娘說這次是邀請井上先生與他們一起調查事情,希望他們能一起合作盡快完成工作。不一會兒,井上雄一風塵僕僕的來到了居酒屋。太宰向森田建議這次還是分頭行動,中也,太宰,井上三個一起,森田帶著他的部下一起,對周邊進行仔細的搜查。
“好了,井上先生,能告訴我們敵人的位置在哪裡了嗎?”太宰他們離開了居酒屋,來到了之前受過襲擊的港口碼頭,那裡的黑手黨成員已經事先被太宰支走了。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會知道敵人的位置呢?”井上說道。
“再問你一遍,讓你偷中也的頭發達到控制中也的異能者位置現在到底在哪裡,背叛黑手黨可是大罪,你背叛的原因我沒有興趣知道,你只要乖乖回答問題就好,這樣也會死的痛快點,相信你也不會想讓你的母親遭到牽連吧。”太宰進一步逼近井上,
井上沒想過會這麼快暴露,那個派去監視中也太宰的人雖然落入了他們手裡,但那個中年男人不應該知道自己的存在,太宰是怎麼知道他背叛的事情了,難道之前他的小動作被太宰發現了?這個少年果然不簡單。
井上嘆了口氣,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說了出來,他所知道的只是那個可以控制人體的異能者的位置,太宰要求他帶路去找那位異能者。
“井上先生,前三次的事件你都參與其中吧,你在當中做了什麼呢?”中也向井上問道,這時他們三個正在駕車去那位異能者的住處的路上。
“酒店裡的那個客戶,是我把他的頭發弄到手,然後在由那位傀儡操縱者遠端操控,讓那位客戶自己將刀子插入心髒,然後我再將錢財拿走,碼頭貨船那次也是我弄到一位負責人的頭發,然後剩下的襲擊之類的就讓組織其他人幹,武器庫那次的監控也是傀儡操縱者操控值班人員毀壞的。另外他們的藏身之處也是我提供的,不過現在他們應該已經都撤走了吧。”
“武器庫那次你們做的太過火了啊,你知道那三位守衛是怎麼死的嗎?死相難看到我們根本不敢把他們的遺體交給家屬。”中也看著正在開車的井上,忍不住譴責道,
井上專心的開著車,頭也沒有回說道:“這就是兩個地下組織之間的戰爭而已,在戰爭中,無論威懾敵人,激怒敵人,還是矇蔽敵人做出什麼殘忍的事情也是理所當然的吧。黑手黨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