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青鯖,管那麼多!”中也奪回自己的帽子,怎麼在哪裡都能遇到這個繃帶混蛋。
太宰指了指長椅旁邊的櫻花樹,“的骨灰就在這裡,難道中也對他餘情未了嗎?”
“怎麼可能,只是我很好奇他最後的願望為什麼是葬在這裡?”
“中也是的執念,你知道為什麼嗎?三年前的夏日祭上,中也是不是也是在這個長椅上昏昏欲睡過?”太宰提醒道。
經太宰一說,中也想起了3年前的夏日祭,他和羊組織成員一起去橫濱公園和結盟幫會商議事情,當時他到的比較早,就在公園的長椅上眯了一會兒。
“難道說那時候……”
太宰滿意的拍了拍中也的肩膀,:“沒錯,你看看,你一個瞌睡招惹出了這麼多事情,以後別隨便在某個地方睡覺了。”
那時候中也真沒想到有人會趁他睡覺默默的關注他,更沒想到因為這件事讓他差點為組織真正“獻身”。
“話說太宰你是怎麼知道的啊?”有時候中也真的覺得太宰是老巫師,什麼事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也擺脫不了他定的計劃。
“因為那時候我正在橫濱公園找吃人妖怪,沒想到看到了一個大叔正著迷般看著一位小矮子。”太宰依靠在櫻花樹幹上模仿著偷窺狂的動作。
“真的嗎?”中也有點不相信,3年前太宰治就見過他,這也太巧了吧?
“信不信中也決定,中也需要我給出理由,我已經給了,我這裡已經沒有別的答案了。”
中也盯著太宰好一會兒,又是這副樣子,真話假話在太宰這裡從來就不會有明確界限,真要仔細追究的話,吃癟的也會是中也自己。
忽然,太宰欺身靠近中也,在中也身上聞來聞去。
“幹什麼!”
狗嗎?
“我看看中也有沒有兌現自己的承諾啊,”太宰在中也頸窩仔細嗅著,“看來中也沒有偷偷抽煙呢!”
“當然,我答應的事情當然會做到。”
中也一把推開太宰,剛剛太宰的呼吸弄得自己脖子有些癢。
“可中也又染上了一種更幼稚的習性,”太宰輕輕撫過中也的嘴角,“糖果,橙子味的,小心蛀牙啊。”
“戒煙期間吃點糖怎麼了,需要你管嗎?”中也不滿的站起身來想要離開太宰這個討厭鬼,煙,他已經不抽了,太宰還想怎樣,想捱揍嗎?
“真正的放不下的不是中也,是他手中的權力,對中也的追求不過是他對自己權力的過於自大而已,若非如此,我的詐術對他不會起作用,他看到自己的權威和社會名聲遭到質疑,自己就亂了方寸,才會敗在我們手中,”太宰坐在中也身邊,“更重要的是他的兒子早就患病死了,他妻子一直瞞著只是為了騙取撫養金,連自己兒子是真是假都看不出來,這些年他都在幹什麼,真以為自己偽裝無懈可擊呢。”
這種人,只需要將災難一點點擺在她面前,就足以擊垮他。
“那個小池的事情可是我們親自確認的,怎麼會是騙他?”中也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並沒有任何味道。
太宰坐在中也身邊,“男孩的事當然是真的,可我們的弱點被他掌握在手裡也是真的,他安全可以利用證據牽制我們,只是當時我們動用可以用的媒體製造聲勢,使他暫時看不清事情的本質而已。要是他當時稍微理智點,可能就兩敗俱傷了。”
“太宰你利用的不就是他這一點嗎,從一開始你就看透他了不是?”所以他才這麼有把握答應和自己的交易,這次又讓太宰這混賬給算計了啊。
傳說中可以讓港口黑手黨大半成員進入監獄的證據,經由太宰的手交到了森鷗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