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維尚不一樣,他不是英雄,他只是一個普通計程車兵,即便已經是五階精英兵種了,但是在地底之王,黑暗精靈之主“塞納斯”面前,他依舊是一隻螻蟻。
維尚作為一名英雄,只要沒有失去可利用的價值,那無論是塞納斯怎麼責罰也不至於死,但若是無面傀儡師他選擇逃跑,那結局恐怕不會比死在這裡要好到哪裡去。
而且維尚和他的關系從來就沒有好過,先回去的維尚鐵定是要把罪名推到他的身上,可能維尚還會因為上報了獸族和雷鳥王的訊息而算是將功補過,根本不用受懲罰。所以要麼他現在率領大軍將這群獸族擊殺,帶回雷鳥王,興許塞納斯大人還會放他一馬,要麼就和這些士兵一起長眠於此。
無面傀儡師嘆了一口氣,不知道是已經喪失了戰鬥的意志,還是在感嘆自己為什麼不是一名英雄。
下一刻,無面傀儡師的兩隻手臂抬起,四道絢麗的紫色光芒飛出,射向劊子手。
劊子手們企圖用自己的手中的大斧將這道光芒給斬碎,但結果卻是砍到了一道幻影一般,紫色的光芒直接穿過了大斧,進入了他們的身體裡。
劊子手們的身體瞬間僵在那裡,手提大斧依舊保持著剛才的動作。過了幾秒後,劊子手們的眼中突然閃現出和無面傀儡師眼中一模一樣的紫色的光芒。
“吼”劊子手們發出一聲野獸咆哮,癲狂的舒展著自己的身體,前一秒還向黑暗精靈們舉起的屠刀,下一刻卻落到了同為獸族的好戰者、狂暴者身上。
無面傀儡師的目光掃過所有的獵殺者和暗影,再看向遠處的坦爾塞克。
“殺”
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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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血戰
四名劊子手的倒戈,彷彿就像是再次吹響了戰鬥的號角,獸族和黑暗精靈之間又開始爆發了殘酷的戰鬥。
坦爾塞克的臉色有些陰沉,眼神就像是鷹隼一樣要將遠處的無面傀儡師釘在樹上。這四個劊子手可是他的底牌之一,實力之強,完全可以與五六十個好戰者對抗,甚至戰而勝之,但現在卻成了無面傀儡師的戰士,這讓坦爾塞克有些惱火,怒氣開始上升。
“這該不是戰士的歸宿”坦爾塞克目若烈火,熊熊燃燒。
無面傀儡師可不會害怕坦爾塞克的眼神,那種憎恨的眼神,憤怒的眼神,它見多了。幹枯的手臂抬起,宛如在操控提線木偶一般控制著劊子手撞飛了幾個持盾的好戰者,直接在好戰者的戰陣中進行屠殺。
只是三階精英的好戰者怎麼可能抵擋的了來自五階精英劊子手的攻擊,劊子手無論是在力量,還是速度,以及體積上都遠超好戰者,就像是短處劊子手在和黑暗騎兵戰鬥一樣,這一斧子揮過去,可不只是死一個人那麼簡單。
其實對於好戰者們來說,讓他們輕易被劊子手屠戮的反而不是劊子手的強大,而是劊子手的反叛,想必坦爾塞克,他們更加難以相信劊子手竟然會向身為同族的自己揮動屠刀。
這不是部落之間的戰鬥,獸族無論是怎麼內鬥,但在面對其他種族的時候,誰都得放下仇恨聯手將敵人先殺幹淨。
措不及防和難以置信佔據了好戰者和獸族絕大部分兵種的腦海,一愣神的時間,劊子手就真的像是它的名字一樣,視他們為一頭頭待宰的羔羊,毫不留情的殺戮著。
遠處,黑暗精靈追獵者死命的丟擲自己手中環刃,相比獸族半人馬,它們更擅長的是近距離的遠處射殺。現在牛頭怪已經所剩無幾,暗影、刺客等等也都已經損失大半,身為後方遠端部隊的他們岌岌可危,所以追獵者們要趁著劊子手還在的時候,將好戰者清理掉,至少要將獸族的近身戰鬥力削弱到和己方一樣的程度,否則這場戰爭依舊沒有什麼懸念。
獸族的遠端部隊,半人馬們也沒有閑著,它們已經開始跑動起來,集體向前推進,結束遠端拋射,開始拉進距離點殺追獵者,拋射的威力始終要比直射差太多了。
“巴託,好戰者推進,圍殺劊子手,狂暴者和鬥士沖擊黑暗精靈的前線,我要撕了它”坦爾塞克咬著牙對身邊一名好戰者吩咐道,目光落到無面傀儡師的身上就沒有再離開過。
巴託知道坦爾塞克這句話意味著什麼,四名被無面傀儡師控制的劊子手將被坦爾塞克放棄。
巴託沒有猶豫,手中的刀盾在身前狠狠一撞“”發出一聲尖銳的金屬撞擊聲,就像是古代中國的戰鼓一樣,透過不同頻率的鼓聲來發號施令。
坦爾塞克沒有選擇,選擇制服劊子手將比選擇擊殺劊子手付出更多士兵的生命,若是平常他肯定會選擇保住劊子手,五階精英的培養難度是三階精英的百倍。可現在在戰場上,坦爾塞克只能選擇放棄劊子手,以保全己方的戰鬥力。
正是這樣,他對無面傀儡師的憎恨也越發的深厚。
坦爾塞克大手一翻,一柄巨斧已經出現在他的手中,腳步踏出,宛如踩中一顆顆暗雷,爆炸聲連響,彷彿一個人形坦克,披頭散發,咬牙切齒,發瘋似的沖向無面傀儡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