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年紀。
這般修為。
給穆大師當奴婢，他都是有些嫌棄低階。
只是，既然弈傾天開口了，他怎麼的，也要給對方一個面子。
就算要拒絕，也要找到一個合理的理由。
被穆大師突然問及，紀清晗面色微微一愣。
半響，她才有些摸不著頭腦地呆呆問道：“大師，您在問我？”
“我們這裡，難道還有第四人？”
紀清晗有些遲鈍的反應，落在穆大師的眼中，他眼中的不喜之色，不由愈加濃厚了起來。
一旁的弈傾天，卻是風輕雲淡地站在一旁，略帶鼓勵地，對著紀清晗點了點頭。
有什麼樣的能力，才能站在什麼樣的高度。
弈傾天不會圖一時之快，讓一個小姑娘，站在她所不能承受的榮耀之下的。
而下意識看了弈傾天一眼的紀清晗，發現對方的鼓勵後，她心神奇怪地便是安定了下來。
“回穆大師的話，婢女沒有接觸過煉丹之術。”
紀清晗說得肯定至極。
然而，穆大師卻是直接呵斥道：“你撒謊！”
他的話音，同樣肯定至極。
讓得堅信自己未曾接觸過煉丹之術的紀清晗，也是不由微微泛起迷糊起來。
她真的接觸過煉丹之術嗎？
有嗎！
她怎麼不知道！
穆大師看著紀清晗死不悔改的模樣，不由怒哼一聲。
轉過頭看向弈傾天的時候，他還未開口說話。
弈傾天已經笑著說道：“是不是撒謊，穆大師一試便知。”
有沒有接觸過煉丹之術，透過測試修者身上有無後天丹氣，還是很容易辨別的。
見弈傾天信誓旦旦的模樣，穆大師眼睛不由一眯，探手，將紀清晗攝取到自己身前，單掌變爪，抓在了對方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