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孤寒這句話問出口後,梵白麵色不由微愣,反問道:“他不是被你們北渚的暗兵衛帶走了嗎?”
他這句話是對北渚忘天說得,卻也是回答了冷孤寒的問題。
“被北渚暗兵衛帶走了?”北渚忘天比梵白還要錯愕,道:“我一直就是和皇妹幾人在一起,何曾下過命令,讓暗兵衛帶走弈傾天了?”
“五龍法印,難道不是你們北渚,特有的空間傳送法門······”梵白自認,自己的感應不會差,就算他身處兩大魔神的圍攻下。
不然他也不會任由那五個黑衣人帶走弈傾天了。
北渚忘天、北渚薰兒對視一眼,凝重在兩人眼底深處,緩緩浮現。
到底是誰下得命令!
······
“二代,只是一柱香的時間,我要逃,你可殺不了我啊。”無盡高空,神秘黑衣裝扮的覺座哈哈一笑,身子倒退,漸行漸遠······
二代輕哼一聲,也不追趕,手掌往身後一負,萬千劍氣自虛空中回歸他體內。
“殺不殺得了你,無所謂。”
“能擋住你就行了。”
······
“劍碑樓一向與世無爭、不過問天痕紛爭,今日,樓主何以特意來此阻截我。”
黑袍下,冷音傳出。
在此人對面,一個頭發鬍子花白的糟老頭子,仰頭灌了一口烈酒,搖頭晃腦道:“你這話可是說錯了,什麼叫作,我特意來阻截你?”
他在“特意”二字上狠狠頓了頓,“老頭子的不肖孫稀裡糊塗地得罪了人,又稀裡糊塗地被人救了一命,你說老夫該不該答謝?”
“老夫要答謝人家,總得找到對方吧?這不,剛找到北渚皇朝的地界,就恰好碰到你了。”
“所以你就順便出手,攔截我?”黑袍人冷冷道。
“不然······”老者目中精光閃耀,“你覺得,我該放你過去,再讓你釋放出,穢魔神那個大魔頭?”
“你可不要忘了,我劍碑樓始終是天痕的一分子。雖然不插手天痕內部紛爭,卻是不代表就連魔族入侵之事也是不管了!”
“你再不離開,我連你也一併留下!”老者冷冷一喝,一雙閃爍著銀芒的手掌,熾光更甚,好似能夠融化天地間一切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