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沒問題。還有兩件呢?”
“給我岳母也來個誥命,最後一件,我們家珠珠,多的我也不要……”
雲錚說到這兒故意停頓了一下,元燾立馬道:“我都想認珠珠當幹女兒了,這樣吧,讓我皇兄給珠珠封個郡主!”
雲錚心道元燾還真是大方,不過郡主有點兒太紮眼了,不好。
於是他謙虛道:“郡主就算了,咱們也不是皇親國戚,就縣主吧。”
“瞧你,還謙虛上了,這事兒就包我身上吧。還有沒有啊,你這都是小事,還有你祖母呢,要不也來一個?”
元燾頗有些意猶未盡。
“我祖母早就是一等誥命了,輪不著我這個當孫子的孝敬她老人家了。”
元燾拍了拍雲錚的肩膀說:“你這回回京城去看她老人家不就是孝敬了?”
又問雲錚:“你確定就這三件事兒,不再想想了,還有你自己就沒什麼求的嗎?”
雲錚覺得,不論是玉佩或是字條,長久留著都燙手,即便元燾沒什麼別的想法,不代表聖上沒有。
還不如趕緊給它用了呢。
“我能有什麼事兒啊,能讓我早日見到我媳婦兒和我閨女就成。”
“行,知道你離不開媳婦兒,到時候爭取讓你早點兒回。”
兩人還未到京城的時候,京城就傳開了聖上在西北受重傷的訊息,這訊息傳著傳著,就成了聖上生死未蔔了。
整個朝堂就像炸開了鍋一般,朝臣們生動詮釋了什麼叫“人間百態”。
當然,這一切都在皇帝的預料之中,甚至這些朝臣的反應,都有人一一記錄。
等他們戲唱得差不多了,元燾就得帶著皇兄的“旨意”前去演第二場了。
雲錚嘛,自然也是為了讓這場戲更加真實的其中一環。
“你到了京城可得去獄裡蹲幾日,雖說我已經打過招呼了,但畢竟是大牢,你可得做好準備。”
“蹲多久?你可別告訴我得蹲上個十天半個月的。”
“那不會,頂多就三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