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就是因為你啊。”女人盯著陳知,語氣不善,“你剛才說讓你做什麼都行,那這樣,你要是誠心想道歉,就對著我兒子跪下,再磕三個響頭,你能做到,我就考慮考慮不讓學校開除江哲。
柳炎在後面伸手拉他媽,意思是有點過分了,可他媽卻無視他,眼神緊逼陳知。
見陳知遲遲不動,女人端起胳膊,陰陽道:“跪不了啊,那你來求什麼情,你還不如那江哲他爸呢,他爸好歹還說賠償我們兩倍的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呢。”
“我跪。”
話音落後,是骨頭碰地的聲音。
她真的下跪。
柳炎嚇得差點從病床上彈起來。
柳炎媽也有些震驚,畢竟她剛剛提的要求只是為了把小姑娘逼退而已,真沒想到這小姑娘說跪就跪了。
她跟那個江哲到底什麼關系,竟然為他做到這個份上?
這還沒完,下秒,陳知雙手撐地,躬身低頭。
“咣!”的一聲。
朝地上磕了一個頭。
“咣!”
“咣!”
一共磕了三個頭。
女孩面板嫩,又用了力道,她額上立馬就顯露出紅印。
“可以嗎?”她沒有起身,保持著跪姿,看向病床上的柳炎問。
病床那兩人怔愣著,一時都忘了說話。
隔了十幾秒。
柳炎才開口:“可,可以了。”
陳知這才慢慢起身,又朝他們鞠躬:“求你們,不要開除江哲,謝謝了。”
女人緩過來,不依不饒道:“這我們還得考慮考慮,剛才我們也沒說一定不開除他。”
“媽!”柳炎急道。
陳知:“阿姨,我能和柳炎單獨說兩句話嗎,您放心,我不會威脅他或是怎樣,我是有很重要的事想跟他說。”
女人白她一眼:“我可不信,你肯定是要威脅我們柳炎放了江哲。”
陳知看向柳炎,眼神真誠。
柳炎看著他媽說:“媽,讓我們單獨說吧,在醫院裡,出不了什麼事。”
女人還是不願意。
“哎呀,媽,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