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她去山裡採藥,而明墨行走江湖沒幾天,沒經驗錯過投宿的地方後就睡在樹上。
睡著睡著不知做了美夢還是噩夢,哇哇亂叫著滾了下來。
她剛採的藥材立時就能派上用場。
沈月白說著,眉眼漫上笑意,而後看曲齡幽一眼,想著先前和明墨的對話,眼神閃了閃,繼續道:“這幅畫是送給明墨的生辰禮物之一。”
明墨的生辰?
曲齡幽果然臉色微變有點驚訝。
似乎差不多就是這幾天。
她之前是記了明墨的生辰的。
在明墨將明月樓的賬冊當做生辰禮物送給她,又做了一桌富貴逼人的食物後。
那時她想的是雖然沒有感情,但既然明墨記住了她的生辰,那禮尚往來,她也應該記住明墨的生辰。
那時信誓旦旦,真臨近了她反而有點沒印象。
生辰。
過完生辰明墨就二十六歲了。
她按住心髒,止住驟然翻湧的情緒。
但要送明墨什麼呢?
她不擅長畫畫。
接下來幾天曲齡幽絞盡腦汁都在想這件事。
然而比明墨生辰先到來的是長公主的生辰。
原本這和她跟明墨沒什麼關系。
沈月白現在是太醫院掛名的禦醫,當初求藥材時走的是長公主的門路,這些年在京城只給小皇帝一個人看病。
沈府裡也就她應該會參加那位長公主的生辰。
但送到府上的請帖卻有三張。
一張給沈月白,一張給明墨,一張給曲齡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