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免他心存芥蒂,甚至還編出了個與人吵架的理由,先行動筷。
若非如此,陳年也不敢輕易與之結交。
他看著二人,嘆了口氣道:
“我們這幾日,可把皇甫先生的那幾個學生的得罪的差不多了,不是一套衣衫就能解決的。”
說著他頓了頓,認真的看著兩人道:
“而且,你們忘了,我們可是去吵架的。”
兩人聞言一愣,這幾日與外面的書生士子多有爭吵,讓他們都忘記了這茬事了。
此時被陳年重新提及,兩人頓時想起了陳年當時的話。
屈志澤一臉見鬼的表情盯著陳年道:
“陳兄,你說的吵架是...”
當時他們就想到,吵這一架沒那麼簡單,但也妹說要在皇甫先生講學之時吵啊!
而且看這目標,好像還不是針對那些學子的。
陳年點了點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屈志澤的眼睛,回道:
“怎麼?屈兄莫不是怕了?”
屈志澤看著陳年的雙眼,臉上的表情一陣變幻,隨即咬了咬牙道:
“誰怕了?!我屈志澤向來說一不二,陳兄莫要小看人!”
一旁鬱思平此時也反應了過來,他看了看那些穿著統一衣衫的學子,說道:
“看來陳兄早就料到了有此一遭,若是那皇甫先生,真的是偏聽偏信之人,那所謂的夫子,估計也好不到哪去。”
“既然如此,就算吵上一架又何妨!”
陳年見狀,微微一笑道:
“俗話說的好,理越辯越明,兩位不用擔心。”
“那皇甫先生名滿天下,定然不會因為這些小事,與我等為難。”
聽了鬱思平的一番話,屈志澤此時已經冷靜了下來,他點點頭道:
“確實如此,公道自在人心,大不了與那皇甫先生辯上一辯!”
言罷,他率先帶頭,氣勢洶洶的走出了客棧。
不知是那皇甫先生是有意,還是無意。
這講學的地點,竟然放在了社伯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