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程接過來，驚喜道：“這是庭哥你送我的嗎？”
“不是，劇組準備的。”
俞程果斷將花扔到一旁。
江庭州笑了幾聲，抱著俞程，拍拍他，“我的戲份還沒結束，可能沒時間去送你了。”
俞程摟緊江庭州，輕聲唸叨：“庭哥...”
“先休息幾天吧，我會聯系你的。”
俞程不情不願地點頭。
跟陳導和幾個演員簡單打聲招呼，餘苗就帶著俞程離開片場。
“怎麼樣，第一次演戲過癮嗎？聽說你表現不錯，陳導還一直誇你。”
坐在車上的俞程呆滯的看著外面，沒有回答餘苗的話。
“怎麼不高興了？捨不得？”
俞程點點頭。
小聲問：“如果我在陸地有職業，是不是就可以在這裡生存。”
“你不回深海了嗎？族長還在等你。你不是說找到人就回去嗎？”
俞程兩隻手交纏在一起，漂亮的臉上寫滿了糾結。
“那人類可以在海裡居住嗎？”
餘苗想了想，“當然不可以！”
“啊，不過聽說族長當年在海底圈養過人類，或許族長有辦法。”
俞程十分困擾，腦袋靠著車窗說：“但我是偷溜出來的，阿父一定很生氣，他不會告訴我辦法的。”
餘苗看著俞程，嘆口氣，“你是不是捨不得江庭州。”
俞程急忙解釋：“嗯，但他說了不喜歡觀賞魚，所以...所以...”
“所以，你們現在什麼情況？”
“他說喜歡我...要...追我...”
餘苗扶額：“你知道喜歡是什麼意思嗎？知道追求是什麼意思嗎？”
俞程搖頭。
“那如果他知道你是人魚...怎麼辦？”
“阿父說，如果有人發現我的身份，最好把他殺掉。”
餘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