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收拾下情緒,又看著高妍道:“高妍,你該不會對陶寶動心了吧?”
“不知道。不過,我有一次做春夢夢到陶寶了。”
晴寶寶一臉黑線:“你那是騷!”
“才不是騷呢!我身邊男人,我哥就不說了。我的那些同事,除了已婚的,就是剛從警校畢業的小屁孩。嚴格說起來,我身邊正常的男人就陶寶一個,把他做性幻想物件很正常吧?”
“正常個屁!你不是很討厭陶寶嗎?又把他做性幻想物件,不是很奇怪嗎?”
“嗯......”高妍摸著下巴,沉思良久,然後一臉凝重道:“我大概是抖?”
夏晴:......
“開玩笑的。實際上,我也不記得那晚春夢的男主角是誰了,就是依稀記得跟陶寶長的有點像。”高妍笑笑道。
夏晴嘴角扯了扯。
“哈你快點找人吧,真受不了你們這些大齡處.女。好了,出去吃飯吧。”
說完,夏晴就拉開了房門,重新回到餐桌。
陶寶正在給夏父倒酒。
“伯父,你得感謝我。要不是我,你怎麼能喝上這八二年的拉菲?”陶寶笑笑道。
夏父眼一瞪:“放屁。這本來就是我的酒。”
“是你的酒,沒錯。但你捨得喝嗎?如果不是我說,我想喝,你恐怕會把這瓶拉菲放到二零二八年吧。”
夏母笑笑:“真有可能呢。”
高妍眨了眨眼,好奇道:“陶寶,你貌似很瞭解伯父呢。”
陶寶嚇了一跳。
自己太隨意了。
高妍可是刑警,雖然時常逗比,經常犯二,但作為刑警,敏銳感還是很強的。
就在陶寶還沒想好措辭的時候,夏母已經微笑道:“畢竟是獄友。”
“誒?”高妍一臉懵。
夏父則臉色大變,正要阻止夏母,但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