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兒說完,又道:“對了,陶寶,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了吧?”
陶寶點點頭。
“抱歉,不是我有意隱瞞,實在是,我真的不想跟上官家扯上什麼關系。”上官雪兒道。
“理解。”陶寶隨口道。
“你理解?”上官雪兒倒是愣了愣。
“咳咳,我是說,你肯定有什麼隱情。”陶寶趕緊道。
關於上官雪兒不為人知的童年灰色記憶,是宮如夢告訴自己的,他可不能出賣夢姐。
陶寶想去上官家的目的,一方面是替上官雪兒做擋箭牌,但更重要的原因是,他想親眼看一下上官雪兒那個喪心病狂的父親,上官牧。
陶寶無法理解,要多麼殘忍的人才會想去殺女兒滅口。
他沒有孩子,但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女兒控。
如果他有了女兒,如果誰敢欺負他女兒,他就算拼了老命也會讓對方付出代價。
回家的路上,氣氛很沉默。
越接近家,上官雪兒臉上的不耐煩就越重。
為了打破這種尷尬的氣氛,陶寶主動找話題道:“雪兒姐,靜靜的爺爺,還好吧?”
“哦,這幾天病情穩定了。”上官雪兒頓了頓,又道:“皇甫家的老爺子這一病,倒是把皇甫家越來越激烈的內訌平息了下來。昨天,皇甫家的幾個主要分家來京看望皇甫老爺子,大家坐下來好好談了談,決定擱置爭端。同時,皇甫家對祖傳的家規進行了修改,第一次允許女人繼承家族之位,但結婚必須是招上門女婿的形式。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意味著,皇甫靜已經被立為皇甫家本家繼承人了。”陶寶道。
上官雪兒笑笑:“雖然還沒有對外正式公佈,但這事基本上已經是確定了。”
說完,上官雪兒又看著陶寶,輕笑道:“陶寶,你不考慮一下嗎?”
“什麼?”
“去皇甫家當上門女婿啊,若幹年後,你的孩子就是皇甫商業帝國的太子了。”上官雪兒道。
陶寶微汗:“我比皇甫家那丫頭足足大了十歲多。她還沒14周歲呢,這事能亂來嗎?”
“也是。”上官雪兒目光隨即落到車窗外,突然嘆了口氣,道:“好多人都知道,華裔財團裡,皇甫家和我們慕容家內訌最嚴重。現在人家皇甫家的內訌已經基本平息了,而我們慕容家...”
她搖搖頭,幽幽嘆了口氣:“何時才能休啊。”
陶寶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保持著沉默。
一路上,上官秋明只開車並沒有言。
數十分鐘後,車子在一座山間別墅門前停了下來。
一個中年貴婦站在門口翹以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