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一聽林暮簫現在都住那兒了,很驚訝地看著他問:“你們現在是……”
林暮簫有些臉紅的低著頭看著手上那枚戒指說:“我們要結婚了。”
坐在車前面心裡不斷嘀咕著“我們不順路啊”的恆言一聽,驚得差點踩了剎車。
顧北其實早就有點猜到了一點半點,林暮簫一來他就看到他手上的那枚戒指了。
“那暮暮恭喜你啊。”
恆言抬眼擔心地看著後視鏡裡的顧北,這初戀物件要結婚了,也不知道顧北會不會很難受啊。可是他看顧北神色也只是變了變,然後又恢複成原來的樣子,於是恆言也就收回了目光。
車在紅綠燈路口那裡停下的時候,恆言眼睛尖看見了不遠處要進賓館的兩個人,等到看清楚那兩人的長相的時候,恆言驚訝地叫了起來:“顧北,那是不是重生啊?”
顧北降下車窗往外面看了一眼,街邊兩個抱在一起的人正你儂我儂地走進了賓館裡:“臥槽。”
恆言眼看著前面的綠燈亮了,後面的車不停地摁著喇叭催促著:“顧北,你要不要去看看?”
顧北看了看身旁的林暮簫,又看了看那家賓館,猶豫地來了一句:“人傢俬事,別管了。”
林暮簫聽到恆言提起重生,覺得分外耳熟,後來仔細一想這不是昨晚顧北發微博提起的人嘛。
“顧北,你真的不要去看一下嗎?”林暮簫擔心地看著一眼不發想事情的顧北說道。顧北那是你男朋友啊!都跟別人去賓館了真的沒事嗎?
這要是陸浩延發現他跟別人去賓館了,估計要把那人卸胳膊卸腿了。
顧北顯然內心也很糾結,在恆言開到第二個紅綠燈那裡的時候,顧北突然對恆言來了句“恆言,麻煩你把暮暮送回去了。”說完他就開啟了車門,往剛剛的方向跑了過去。
媽的,都跟他說讓他離楊華遠點了,結果還跟楊華來了賓館。
顧北光是想想現在兩個人在床上就覺得快要氣瘋了。
溫寒微眯著眼睛躺在床上,剛剛就喝了楊華給他買的飲料然後就成了現在這樣有些神志不清了,頭疼的快要裂開來了,他隱隱約約彷彿聽到楊華說:“重編劇,你醉了,我帶你去找個地方睡一會兒。”
我都沒喝酒哪裡會醉?身上輕飄飄的,走路都已經看不清路了。
這裡是哪裡?為什麼有床?
楊華看著溫寒躺在床上那副誘人的樣子,不禁捏著溫寒的下巴逼迫著他抬起了頭:“重編劇真是長了個漂亮的臉蛋啊。”
“重編劇快成為我的人吧,你只要能在床上滿足我,我會讓你寫的劇本大賣的。”楊華拿手指勾勒著溫寒的唇形,粉嫩而濕潤的嘴唇讓楊華不禁吞了口口水。
溫寒看不清壓在身上的是誰,他只是感覺有人在脫他的衣服。
楊華看著溫寒濕潤的眼角,臉上泛起的潮紅讓人不禁想要狠狠地蹂躪他,手還沒有碰到溫寒的褲子,房間門就被踹開來了,顧北進來揪住楊華的衣領就把他扔到了地上。
楊華剛想發怒,結果幾個警察走了過來一下子把他摁倒在了地上:“警察,別動。麻煩你跟我們去警察局一趟。”
“我跟我物件上床也犯法嗎?”楊華不死心地叫了起來,“打人的你們不抓,這個世界還有沒有王法了?”
顧北走上前蹲在了楊華面前,冷著眸子看著他說:“楊華,你是不是從來不刷微博?你物件?笑話。但凡知道我顧北的,大家都知道重生他媽的是我的人,你怎麼好意思腆著臉說這種話。”
楊華突然一時語塞,重生,是顧北的人?他怎麼不知道,他就昨天一個晚上沒有刷微博啊,等等,那意思是說,昨天帶走溫寒的那個,是顧北?這麼一想楊華突然思路清晰了,怪不得昨天看著帶走溫寒的那個人身形那麼眼熟。
“楊華,你被控訴侵犯多名女明星,並且拿照片加以威脅強迫他們與你發生不恰當的關系,現在正式以警方的身份逮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