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可是這個學校醫學院的院長。”
這時幾個學生走過去,都畢恭畢敬地跟吳陽來了句“老師好”,這把陸浩延看的是一愣一愣的:“喲,可以啊吳陽,就你這吊兒郎當的樣子還能教書育人吶?”
“怎麼不能,我好歹在國外修了個博士回來的好吧?”吳陽看著那些真要去實驗室的學生們身上披的白大褂,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來,“話說,你那個朋友沒事吧?”
“不是說沒事了麼,我還問他來著,他說你讓他多休息休息。”
吳陽臉色發沉地看著陸浩延說:“他是這麼跟你說的?”
“對啊,難不成他瞞著我們什麼了?”
吳陽臉色難看地拉住陸浩延的手腕說:“你跟我去辦公室,我給你看個東西。”
陸浩延一臉茫然的看著林暮簫,林暮簫也同樣一臉茫然不知道什麼情況,既然吳陽說去辦公室,那就去吧。
因為院長辦公室跟其他老師辦公室隔開的,所以陸浩延進去的時候覺得這個房間異常的寬敞,而且吳陽副業是學校院長,主業還是醫院裡的事情,吳陽翻了翻亂七八糟的桌子,然後從一堆書底下抽出來一個片子。
“這個是柳喻緣之前拍的片子,這裡。”吳陽拿桌上的水筆指了指x光片上的心髒位置說,“就是開刀的地方。”
陸浩延看著這個地方離心髒實在是太近了,真不知道吳陽到底怎麼把他救過來的。
“當時給他取晶片的時候,中間有一小段時間他差點休克了。”吳陽沉著臉說起這事來,對於病人,吳陽一向是非常嚴肅,“他現在晶片取出來了,但是這邊也相應的産生一定的副作用,之前晶片反噬了他的身體,所以身子會斷斷續續有些虛弱,我問他之前有沒有吐過血的症狀,他也說有。”
“所以呢?”<101nove.hapter7搞到一塊兒
“他應該是需要留在醫院觀察一段時間的。”
吳陽把那x光片又放回了塑膠袋裡,他正好這次回來就為了取這個,哪裡知道那麼巧合還碰見了陸浩延他們。
“我不知道他有什麼事情值得他放棄治療去做,他這個情況還是很嚴重的,如果一不小心受了什麼重大刺激,或者是傷口被敲了被打了,他很有可能完全昏迷。”
吳陽想到之前差點沒救活柳喻緣的那種恐懼感,心情像綁了一個大石塊一樣往海底一沉。
林暮簫聽到吳陽說的這麼嚇人,下意識地握住了陸浩延的手,陸浩延把林暮簫的手握緊了些,然後看著吳陽問道:“他這個如果不去醫院養病,就單單地在家裡那邊休養,休養好大概需要多久。”
“大哥,心髒口那邊動刀子啊,沒有個七八年怎麼可能養的好,按我的意思是,我給他安排個病房,我能時刻看管他,出了問題我還能及時採取措施去救,可他非不肯,就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人必須要見一樣。”
吳陽想起之前陸浩延把這麼一個全身都是水的大活人送到他醫院的那晚,他忍不住連連搖頭,要不是陸浩延連連跟他保證救死了不管他的事,他才不會冒這麼大風險去救這麼一個人。
在以前,醫學拉丁文
oita
gere就是不可觸碰心髒的意思,這玩意兒弄不好就喪人命了,沒有辦理任何手續,擅自救人還把人救死了,吳陽這責任他承擔不起,真是賣了陸浩延這個面子他才去救。
“他要是待醫院,大概要多久才能休養好?”陸浩延確實有些意外,他們都以為柳喻緣痊癒了,這得虧今天碰到吳陽了,不然還不知道之後會出什麼岔子出來。
“少則三四年,多則七八年。”
這種身體上動刀子,怎麼可能那麼快會恢複。
“現在只有住醫院這個選擇了麼?”
陸浩延想想讓柳喻緣那麼一個拖家帶口的大活人住在醫院裡,想想都不太現實,這要是他,他也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