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還早好不好？”
衛梵無語，其實他明白好友的心態，好不容易擠進前十，拿到了參加京大考核的資格，自然要早早去學校顯擺，享受一番別人豔羨的目光。
的確，拐上學校所在的長街後，路過的學生們便不停地指指點點，曹初升挺起了脊背。
“怎麼樣？我今天帥不帥？”
曹初升低問。
“帥，帥的你牙齒上的韭菜都顯得格外有魅力！”
衛梵鄭重點頭。
原本開心咧嘴笑的曹初升聽到這話，立刻閉上了嘴巴，用舌頭舔了一下，正疑惑著什麼都沒有的時候，便發現衛梵轉身逃跑，立刻明白自己被耍了。
“啊，我要掐死你！”
曹初升追殺。
“呵呵！”
衛梵大樂，白羽袖離去的憂愁，終於減弱了幾分。
三年二班，已經到了不少學生。
曹初升推開門。
唰！
幾十道視線投了過來，當看到他身旁的衛梵後，所有的閑談聲全部消失，一瞬間安靜了下去。
衛梵走向座位。
劉裕一夥兒就站在過道處，以往的時候，他們總會挑釁衛梵，推搡幾把都是輕的，可是今天，一個個臉色尷尬的讓開了路。
衛梵走過，然後在課桌前，停下了腳步，低著頭，神色難以言喻。
以往，課桌中，不是被塞著垃圾，就是畫滿了惡心的塗鴉，可是今天，它被擦拭的幹淨，簡直都能反射出人影。
“哇，好幹淨，誰這麼好心給你擦桌子？”
曹初升調侃，衛梵平時就是個小透明，無人問津。
衛梵轉頭，看向了劉裕。
“啊？哈！”
劉裕嚇了一跳，本來坐在桌子上，也趕緊跳下來了，眼神四處亂瞟，不敢和衛梵對視，但是又想偷偷觀察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