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這家夥根本瞧不起我!”
王峰抓起酒杯,想摔掉發洩,只是想到要賠償的價格後,終究沒捨得,他頹然的坐在了椅子上。
是呀,自己和衛梵,壓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自己即便努力一輩子,最多也就是成為酒吧的領班,可人家,前途無量,一個月的薪水,恐怕就抵得上自己一年。
瞧不起?不,人家從來就沒瞧過他!
衛梵趕到了安圖的診所,還沒解釋遲到的原因,便被他扯上了手術臺。
“別廢話了,趕緊清理疫體殘骸。”
手術臺上有病人,已經奄奄一息,安圖忙的滿頭大汗,安夕穿著白大褂,在一旁擔任助手。
“在哪消毒?滅疫服呢?”
衛梵脫掉外套,遞給茶茶。
“消什麼毒?直接動手!”
安圖催促。
“什麼?”
衛梵愣住了:“不消毒,病人感染了怎麼辦?”
“等你消完毒,他就死了。”
安圖沒好氣的抱怨:“感染?那是他運氣不好!”
衛梵無語。
半個小時後,斬除手術結束,看著殘骸隨意的丟棄在垃圾桶中,衛梵的眼角都在抽搐。
“這個不會造成二次傳染嗎?”
“你以為我僱你做助手是為了什麼?還不去收拾?”
安圖翻了一個白眼。
“……”
衛梵罵孃的沖動都有了,好在安夕趕忙跑了過來。
“對不起,我來做。”
安夕瞪了父親一眼。
“讓他做呀,咱們可是支付了他一筆不菲薪水的,所以要讓每一個鋼鏰兒都産生價值!”
安圖坐在沙發上,讓衛梵沏茶。
“一千二的工資你也敢說不菲?想喝茶就自己去沏!”
安夕生氣了:“衛梵,你休息吧,不用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