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梵無語。
“自己跑!”
安夕沒好氣的抱怨。
“嗚嗚嗚,女兒還沒嫁人,就已經不關心我這個父親了。”
安圖大哭。
“爸爸!”
羞澀的安夕瞬間被鬧了個大紅臉。
“唔唔!”
茶茶拍了拍胸口,示意她來背。
“還是……茶茶乖,待會兒給……你買好吃的。”
安圖累的上氣不接下氣,還腳下拌蒜,一頭杵在了地上,膝蓋和手掌都劃破了。
“他們在這兒!”
防疫院的人追上來了。
“真是服了。”
衛梵無奈,只能背起安圖。
“往這邊跑!”
安圖好歹也是地頭蛇,對附近的地形相當熟悉,七拐八繞,很快就甩開了防疫院的那些追兵們。
一個小時後,四個人躲進了一間租賃的小屋中。
“看來又要搬家了!”
安圖撇嘴:“小夕,給我倒杯水,渴死了。”
“到底怎麼回事?”
衛梵坐在地板上:“你幹了什麼?會惹到防疫院的人?”
“沒幹什麼,就是診所沒有營業牌照!”
安圖大大咧咧,不以為然,衛梵卻是噗的一口,把水都噴了出來。
“你說什麼?你無證行醫?”
衛梵的嘴角在抽搐。
茶茶搬了一張椅子,趴在窗戶旁,只露著眼睛,監視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