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今天歇業了,服務員們聚集在大堂中,一個個神色不安。
女領班來不及穿好衣服,直接赤著腳跑來了,等看到幹枯瘦小的雪松,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怎麼會枯死的?是誰在負責照看它?”
老闆已經到了,黑著一張臉,有一種擇人慾噬的暴怒。
早就被毒打的不成人形的園丁被推了出來,雪松沒有感染植物疫病,也沒有人為破壞的痕跡,就是很自然的枯死,這讓他說不出一句自辯的話,只能是失職。
女領班沒看老闆,而是瞄向了坐在大堂右側沙發中的一位青年,他正慢條斯理的喝著茶,一臉悠哉。
一個穿著超短裙的少女坐在他的懷裡,抱著他的脖子,旁若無人的舔舐著他的耳垂。
“少爺!”
女領班就像發現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快速的跑了過來,跪在他身邊哀求:“不關我的事。”
“我大哥可是很喜歡這株雪松的,你們知道我從他手裡要到,花費了多少口舌嗎?你們居然給我種死了?”
顧錦程搖了搖頭:“怎麼樣?”
“三少爺,檢查過了,是正常死亡。”
老闆走了過來,低聲下氣。
“奇怪了,一夜之間就死了?”
顧錦程蹙眉:“把它挖出來,拿去給我哥看看,他應該很有興趣研究一下。”
“好的!”
老闆退到了一旁。
“這位園丁,送去礦山做奴工,這位領班。”顧錦程瞄了一下女領班的胸部,撇了撇嘴:“去礦山做廚娘吧,剩下的全部開除。”
“不要,三少爺,求你了!”
女領班一聽自己的命運,抱住了顧錦程的小腿,痛哭流涕的哀求,還使勁用胸部去擠壓,渴望用美色挑逗他,做最後的掙紮。
“這株雪松,是上等品種,放到拍賣會上,至少也能賣個兩、三億,現在死了,我沒要你們的命,已經很仁慈了。”
顧錦程不習慣這種糾纏,一腳把女領班踢開了:“還有,我喜歡少女,老女人就給我滾一邊去。”
處理完這一切,顧錦程摟著女孩,揚長而去,說實話,以家族的資産,死掉一株雪松不算什麼,他處置這些人,是要讓其他人明白,給顧家做事,就要盡心盡力,容不得半點懈怠。
衛梵難得睡一個懶覺。
上午醒來,室友們已經不在了,衛梵洗漱完畢,給森千蘿澆水,便發現了新長出的嫩枝。
“終於有分支了呀?”
衛梵很開心。
叨叨跳上了桌子,獻寶似的將一個布包開啟,露出了裡麵包著的堅果,等著被衛梵誇獎。
“怎麼回事?”
衛梵皺眉,這些堅果,他昨天還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