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人家才是北方排名第一的大學呀!”
考生們嘀嘀咕咕,都意識到這次的考核肯定超級困難,至於衛梵被剝奪資格,沒人在意,他們還巴不得少一個競爭對手呢。
衛梵看著牧金鋒滿是厭惡的眼神,確定他主意已決後,知道求情無法讓他收回命令,便開始據理力爭。
“抱歉,我沒有遲到,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讓我出去?”
“為什麼?”
牧金鋒盯著衛梵,一字一頓:“因為你不尊重京大!”
“嗯?”
衛梵不解。
“你這是欲加之罪!”
陸雪諾也在同一個考場,聞言替衛梵出頭。
“閉嘴!”
牧金鋒大吼:“今天是什麼日子?京大考核,可你們看看他是什麼樣子?”
衛梵早上出門,收拾的幹幹淨淨,可是遭遇了血壓種疫體後,整個公交車上擠成一團,他的衣服不可避免的滿是褶皺,接著戰鬥,他還扯掉了袖子,然後是為了趕上考試,一路狂奔而來,所以他現在整個人汗流浹背,衣服都被濕透,黏在了身上。
“我……”
衛梵想解釋。
“我什麼?還要狡辯?”
牧金鋒很生氣,上京國士大學是他的母校,他對它,充滿了愛戴和敬意,衛梵的衣著和行徑,在他看來,就是對母校的褻瀆,必須受到懲罰。
“不要耽誤大家的時間了。”
牧金鋒清點試卷:“滾出去!”
“小梵子!”
曹初升要急死了。
“對不起,請你離開!”
學長輔考的態度倒是和善,但是沒什麼卵用,要怪就只能怪衛梵碰上了暴君這種變態監考。
“就這麼結束了?”
衛梵攥緊了拳頭,他不甘心,他不能允許自己倒在這種地方:“我不想讓白羽袖失望,所以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都要成為京大生!”
就在衛梵推開了學長,準備反擊的時候,肩膀被一隻寬厚的大手按住了。
“老牧,你還是這麼不近人情?”
一個中年人走了進來,安慰衛梵:“去安心考試吧!”
“謝謝!”
衛梵道謝,眼前的中年人充滿了成熟的味道,嘴角的笑容,會讓人産生一種自然而然的親近和安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