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觀望了一下,確定沒人發現,王斌一把把藥瓶搶到手中,收了起來,他靠著牆壁,心髒怦怦直跳,幾乎蹦出喉嚨。
“為什麼?”
王斌猜不到人家幫自己的原因,也不想用這種來路不明的藥劑,但是打敗衛梵,考上京大的誘惑,不停地在腦海中盤旋,揮之不去。
不得不說,神秘人精準地抓住了王斌的心理。
辦公室中,氣氛壓抑。
“你們說什麼?”
聽著兩位輔考的報告,範廣袤傻眼了:“木森高校的首席生被他砍斷了一條手臂?”
“是的!”
學長很無奈。
範廣袤看向了垂首站在一旁的衛梵,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按照校規,即便是決鬥,他們也應該向校方報告,取得允許後,再進行,更別說這私自展開的還是生死鬥,一位首席生被重傷,直接失去考上京大的機會。
擱在平時,衛梵肯定會被開除,可現在是第三場考核進行中,對,只有少部分知道的隱藏第三場。
京大很講究人情味,如果剝奪衛梵的資格,顯得不近人情,而且他還是一匹最有潛質的黑馬,黃道教授相當看重。
“你真是給我出了一個難題呀!”
範廣袤鬱悶:“為什麼要打架呢?”
衛梵沉默。
“你們兩個先出去吧,帶那個學生治療!”
範廣袤吩咐。
這位中年老師,有些禿頂,作風一向中正平和,所以遇到這種事情,很是糾結,而且因為第四場是關鍵,大部分老師都在那裡待命,因此他現在連個可以商量的同事都沒有。
“我可以稱述原因嗎?”
衛梵語氣誠懇,他不想坐以待斃。
“說!”
範廣袤到沒有像牧金鋒似的言辭犀利,咄咄逼人,聽著衛梵的侃侃而談,他倒是有些同情他了,平心而論,如果自己沖階的時候,有人要打擾,還打傷了自己的朋友,他也會生氣反擊的。
“真是一個好苗子呀!”
看著衛梵相貌英俊、清秀、措辭條理清晰,沒有任何膽怯和不安,依舊鎮定,範廣袤有些不捨的開除他了。
“你先出去等著吧,我找人商量下!”
範廣袤是一個好老師,不想毀掉衛梵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