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邦,你什麼意思?”
聽到這話,宿舍裡幾個考生直接坐了起來,怒目而視:“你不是說自己沒藥嗎?”
“我……我的確沒藥呀!”
寇邦要嚇尿了,還好反應夠快:“那是衛梵的,沒有他的允許,我哪敢給你們用?”
事實上寇邦想讓這些人因為腹瀉淘汰,所以才說謊。
“哦,給他們吧!”
衛梵無所謂,反正那些藥也不管用。
“拿來!”
一個考生等不及了,直接去翻寇邦的口袋。
“別搶,給我來一片!”
看到腹瀉的考生那種慘樣,即便是沒得病的,也準備吃一片預防。
“別扯,我衣服都破了!”
寇邦欲哭無淚,覺得衛梵好傻,要是這些人因為身體原因無法考核,自己可就少了好幾個競爭對手。
等等,寇邦看向了衛梵,發現根本不在意,突然反應了過來,對呀,人家可是最有威脅的黑馬,對頭是姬流光那種新秀,己方這群人算什麼?估計給人家提鞋都不配!
“衛哥,謝謝你呀!”
吃下藥的考生,朝著衛梵道謝,都快要感動死了。
“早點休息吧!”
衛梵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告訴他們答案。
夜晚降臨了,衛梵開著燈,發現有趨光性的燈蛾們果然不圍繞著燈泡飛舞,而是不停地撞擊著玻璃窗,想要離開。
不著痕跡的抓了幾只,衛梵用霜花解剖蟲體,發現都是雄性,更加證明瞭他的判斷。
“明天就可以離開了!”
衛梵嘆息,在這個陰冷潮濕的小島上,孤獨猶如海水一樣漫卷而來,讓他分外的思念白羽袖了。
碧草晶瑩,露水微涼。
衛梵打了飯,坐在食堂中,等著其他人,待會兒吃過後,就要出發了。
安夕也早到了,享受和衛梵獨處的早餐時光。
“你起的好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