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死呀!”
學生們埋怨地瞪著趙定甲,要不是黃道在,他們非撕了這個家夥不可,這麼大的動作,很有可能造成疫體産生應激反應。
衛梵第六個,站在了盒子旁,他沒有貿然行動,而是觀察了一下後,抓住了兔子的耳朵,跟著伸出兩個手指,檢查兔子的眼睛,喉骨,之後劃過了肚子。
學生們不再說話,而是看著衛梵行動。
“時間到!”
助手掐表。
衛梵沒有停下,而是微微蹙著眉頭,繼續檢查兔子:“可以再給我一分鐘嗎?”
“什麼?”
學生們一愣,以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這種東西,又不是美女的大胸和美腿,有什麼好看的?
就這一分鐘,今天晚上在場的大多數人都吃不下晚飯了。
“嘩眾取寵。”
“這個逼,裝的清麗脫俗,我服!”
“幹脆讓他帶回家去得了!”
類似公子甲這樣的學生,看不慣衛梵,覺得他是在刷存在感,凸顯自己,畢竟別人難受,而他多看了幾分鐘,不就在黃道教授心中留下好形象了麼。
“簡直是心機狗!”
李承哲心頭嘀咕。
助手不知所措,看向了黃道。
“你繼續!”
黃道很欣慰。
衛梵檢查的更仔細了。
“我可以解剖一下嗎?算了!”
衛梵放棄了,摘下手套,丟進了旁邊的垃圾桶中。
“不是吧?他還要解剖?”
“這就有點過了,好像我們都是蠢貨似的!”
一些原本對衛梵感官還不錯的學生,也覺得不舒服了,你為了出名,沒關系,但是別拿大家做陪襯好嗎?
學生們一個個輪了過去。
“不行,實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