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前面那輛保鏢乘坐的汽車急剎,輪胎摩擦著地面,留下了四條焦黑的痕跡,甚至有輕微的濃煙和一股惡臭在夜風中彌漫。
砰!砰!
車門開啟,人高馬大的保鏢們沖了下來,拔出斬醫刀,火急火燎的往這邊跑。
“快保護我呀!”
六爺喊叫著,聲音悽厲,猶如被一根巨大的原木貫穿了菊花,表情都要扭曲了。
越是大人物,越是怕死,因為在紙醉金迷中,他們的意志已經被腐蝕了,不想丟下這奢華的生活。
“老闆!”
保鏢們大喊著,可是不等接近,一柄直刃的斬醫刀猶如弩槍一般射來,直接貫穿了一個保鏢的胸膛後,強大的慣性,帶著他又飛出十幾米遠。
一個有著棕發短發的青年,從路邊的密林中沖出,他右手一扯,嘩啦一聲,鐵鏈聲響,那柄斬醫刀便被扯了回來。
“去死吧!”
青年攥著鐵鏈,轉動手臂,因為斬醫刀和鐵鏈相連,所以劃出了一個風車圓。
呼!
刺耳的破風聲過後,保鏢們的雙腿跑了出去,可是上半身,全部留了原地,隨後鮮血和內髒灑了一地。
六個保鏢,集體被腰斬,瞬間全滅。
“羅本,你發什麼神經呢?殺那些雜魚有個屁用?”
法雷加抱怨。
“哈哈,好玩呀,躲了這麼多天,我都憋壞了,先拿一些雜魚消遣一下而已!”
棕發羅本看向了衛梵:“至於大餐,當然要留在最後享用!”
“你去抓那個女孩和小蘿莉,收拾衛梵,我一個人就夠了!”
金發的法雷加命令。
“本純,帶茶茶走!”
西國人竟然還敢出現,衛梵覺得胸膛都要被怒火燃燒的爆炸了,他決定死戰複仇,不過理智告訴他,要先確保茶茶的安全。
“走!”
茶茶喊了一聲,抱著森千蘿,邁著小短腿,立刻朝著路邊的樹林中狂奔。
盡管十分不願意和衛梵分開,但是小蘿莉明白,自己留下來就是一個累贅,不僅幫不忙,還會讓大哥哥分心,不過沖進樹林中就不一樣了,有植物的地方,就是咿呀的主戰場,她可以引走一個敵人,分擔壓力。
天天嚇傻了,不知道如何是好,而且常年作為奴隸被打罵,讓她膽小如鼠,早忘了逃跑,下意識的抱著腦袋,蹲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