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諸位教授,有些過於看低人了!”
陸雪諾也是越眾而出。
“咦,沒想到你還是有些見識的!”
夏本純調侃。
“哼!”
陸雪諾不像夏本純,後者支援衛梵,純粹是相信他,而她本人,則是因為連日來的助手工作,已經見過了衛梵的實力。
“哈哈,今年的大一新生,好有膽氣!”
張教授陰陽怪氣,看向了袁法:“是不是該讓學生們好好地背一背校訓了?尊師重道,可是做人的基本!”
“和學生搶實驗室,你的臉呢?”
夏本純張口就噴。
“閉嘴!”
袁法呵斥,張教授的行為是有點不妥,但是還輪不到一個學生來說三道四。
“衛梵,你也別裝了,拖不過去的,實驗室必須交出來!”
張教授下達了最後通牒。
“老張,你這個樣子,實在有失風度!”
黃道開口了。
“哼,我為了京大做了多少貢獻?當年元國桃花石和西陸軍校重金來挖我,我直接一口唾沫吐在了他們臉上,現在竟然連一個實驗室都得不到?你說公平嗎?”
張教授反問。
“老張,實話說,你的水平退步了,不服老是不行的,還是把資源留給年輕人吧!”
黃道在師生中的口碑極好,現在突然冒出這種話,讓圍觀黨們一愣,繼而沉默不語。
的確,張教授這幾年越發老邁,大部分時間都在索要實驗經費,用學術交流的藉口四處旅遊,完全沒有拿得出手的成果。
“你……”
張教授一張老臉漲得通紅。
“老黃,我知道你欣賞衛梵,可這麼說同事,也未免太不地道了!”
有教授指責。
“我是就事論事!”
黃道不卑不吭:“大家都是專業的,你們難道沒發現衛梵到現在為止的操作,沒有任何紕漏嗎?規範的宛如教科書一般!”
“嘁,我手下那幾個助手,也能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