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時候,夏本純沒在校門口等到衛梵,就去了胡桃公寓。
“診所?不去了!”
衛梵回臥室補覺:“晚上我打算帶茶茶去上次去過的拍賣會看看,買幾株稀有植物!”
“好呀,帶我一個!”
夏本純自薦:“我可以做導遊!”
“太危險了,我可是被提督下了死亡通告的倒黴蛋!”
最近忙著做實驗,都沒顧上照料森千蘿,衛梵打算給咿呀買點好吃的,順便測試下維羅妮卡的戰鬥力,收集一些資料。
“我不怕!”
夏本純最喜歡冒險,擔心衛梵丟下她,幹脆和茶茶混在了一起。
沒辦法,衛梵只能和她一起。
公交車上,夏本純偷偷地打量著坐在另一側的那個女人。
一身黑色皮衣,將完美的身材襯託的凹凸有致,腳上是一雙高跟鞋,露著白皙的腳踝。
“她是誰?”
這個沉默寡言的女人,散發著一股壓抑的氣息,讓夏本純很不舒服。
“僱傭的一個保鏢!”
衛梵給維妮剪掉長發,染了色,現在看上去烏黑亮麗,臉上則是一塊鹿皮面具,露出的雙眼,沒有任何色彩,像死魚一樣。
“我怎麼感覺她像一個傻子?”
夏本純疑惑,她是新生,不熟悉維羅妮卡,不然這種裝扮,十有八九認出來,當然,衛梵也沒打算隱瞞。
自從相識以來,不知道為什麼衛梵和夏本純有一種天然的默契,而且互相看得順眼,雖然沒有公開承認,但絕對是朋友關系,值得信任。
“茶茶,吃糖!”
看到衛梵不打算多說,夏本純也善解人意的不再詢問,而是童心未泯的和茶茶玩起了遊戲。
郊外冬季的小鎮,比上次蕭條了不少,僅有的一些小販們也縮著膀子,躲在角落,沒有招呼客人的心思。
逛了一圈,等到拍賣會開始,衛梵一行上了二樓大堂,因為沒有貴賓帶來,他是沒資格進包廂的。
維妮徑直站在了衛梵旁邊。
“不是吧?這麼尊敬你?”
夏本純感慨。
“坐吧!”
衛梵吩咐,維妮才坐在旁邊,聽話的像一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