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梵忍俊不禁,他才不怕呢,如果是成年的葉問,一個可以打他十個,但是幼年期的,抱歉,衛梵可以打十個。
戰鬥無驚無險,要不是距離太遠,衛梵很想把葉子帶回去,做一頓火鍋,據說由於打拳的關系,葉問科的大葉植物都嚼勁十足。
“恐怕下次再來,盜草人早搬走了。”
衛梵琢磨著有沒有可能偽造成野獸破壞的痕跡,降低盜草人的警戒心,最後,還是一咬牙,準備在這裡過夜,來個守株待兔。
“不冒險,怎麼大豐收?”
衛梵給自己打氣。
漫長的黑夜過去了,擔憂心驚的衛梵迎來了晨曦,幸運的是,有幾頭野獸出沒,也被爆裂豌豆給嚇走了,不幸的是,盜草人一夜未歸。
“人要知足!”
找了幾圈都沒有發現盜草人的巢xue,衛梵安慰自己,瞅了一眼園圃後,帶著滿滿的戰利品,轉身離開。
返程的路途依舊難走,但是衛梵心情愉悅。
“女影導師,雖然不知道您的來歷,但是多虧您的悉心教導,不然我就算看到那些珍稀藥植,也拿不到手,還會因為錯誤的採摘方式,丟了小命。”
衛梵是誠心實意的感謝,繼而又想到了母親的點點滴滴,她一定是一位戰績卓著的滅疫士。
“等等,母親是滅疫士,只是普通的進山採藥,為什麼會失蹤?她肯定不會拋棄我,那麼就是遇到了大危機,擔心連累我,不得不離開我?”
衛梵的眉頭皺了起來,足以夾死一隻海蟹,還有那個拋棄了她們母子的混蛋男人。
不止一次,衛梵在午夜看到了母親偷偷的擦拭眼淚,對了,母親說夢話,提起過神武。
神武制藥公司,是世界上勢力最雄厚的三大制藥公司之一,難道那個男人在裡面供職?
思緒紛雜,讓衛梵的心情惡劣了起來。
“不管了,現在最主要的是和白羽袖考上上京大學,治好她的雙腿,接著弄清楚森千蘿的來歷,然後再查清母親和那個男人的身世,女影導師的來歷。”
衛梵定下了計劃後,加快了腳步。
回到落腳點,看著洞xue前灑落著枝葉亂草,衛梵悚然一驚,下意識的沖刺了幾步,又趕緊放慢,盡量不發出任何噪音,潛向洞xue。
“會是什麼東西?野獸?人?不是,沒有腳印,難道是盜草人回來偷森千蘿了?”
想到等了一個晚上都沒有看到的盜草人,衛梵的心便沉了下去,不說森千蘿擁有的神奇效果,單是母親的遺物,就不容有失。
叨叨!
一種奇怪的叫聲,從洞xue中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