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梵、陸雪諾、明朝、金哲、丁默,京大到現在,還沒有被淘汰任何一人,只不過衛梵和金哲都落在了第二集團中。
夜晚來臨,體育館中,高功率的氙氣大燈開啟,照的賽場纖毫必現。
距離比賽,已經過去了12個小時。
沒有吃飯、連續的比賽、體力和靈氣的消耗,種種原因,終於讓選手們感覺到一股巨大的疲勞,很想幕天席地,大睡一場。
啊!
突然又有慘叫響起,是一個選手不注意,被疫體感染,不過這一次,看臺上的吵鬧聲少了很多,因為天色太晚,幾乎所有的觀眾都離場了。
現在還關注著比賽的,只剩下電視機前的觀眾了。
“衛梵行不行呀?到現在才完成了28例手術,距離最快的鶴田文學,還差了8例!”
“他不會真的是眼高手低的理論黨吧?”
“這個差距,不好追呀!”
眾人吃著夜宵,神色擔憂。
“我明白了!”
吃著泡麵的夏本純,驀然坐直了身體。
“怎麼回事?”
王破軍詢問。
“比賽要進行48小時,這明顯是一場耐力賽,所以衛梵在保留體力,等著最後發力,不然就算完成了最多的例數,一旦死掉三隻,都白搭了!”
夏本純解釋。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如果第一完蛋,那麼差距就不是8例了!”
皇甫胤祥恍然大悟。
“做夢呢吧?”
神田的人聽到這話,立刻反駁:“不行就是不行,別找那麼多借口!”
“萬一那個鶴田沒有被淘汰怎麼辦?”
沈聰反問。
“我相信衛梵一定能追回來!”
夏本純是衛梵的鐵杆支撐者。
“喏!”
茶茶重重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