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竟然是衛梵?”
“這家夥腦殘了嗎?天梯賽結束,必然前途無量,犯得著為了一株盜草人鋌而走險?”
“可以理解,那是盜草人呀,我都有搶一把的沖動了!”
滅疫士們嘀嘀咕咕。
明朝和夏本純跟在後面,毫無懼色的走了出來,再之後,是金哲和陸雪諾。
“我要報案,有人偷了我的盜草人!”
就在眾人目光盯到自己身上的時候,衛梵先聲奪人了,他怕再不說話,會被集火秒殺。
“不錯,我可以證明,盜草人是衛梵的!”
夏本純主持正義。
這都是金哲的應對計劃,這裡沒有自己人,再僵持下去,一旦大人物們私下裡達成協議,己方連說話的機會可能都沒有,所以不如早點跳下來,先證明盜草人的歸屬權。
就算大人物黑吃黑,也得要臉。
事實上,按照計劃,陸雪諾、夏本純以及明朝是不用出來的,可是他們三個對友情很看重,完全是一起生一起死的態度。
圍觀黨們又嘈雜了起來,眼睛瞪的滴溜溜圓,我的天呀,先不說衛梵這是什麼狗屎運,反正有好戲看了。
“放屁,盜草人明明是我們抓到的!”
王秘書破口大罵:“你們就是小偷,卑鄙無恥的小偷!”
“你有證據……”
金哲要說話,可是直接被仲千秋打斷了。
“吆,這不是我們的陸大小姐嗎?”
仲千秋笑了起來,瞄了陸獨行一眼:“我說幾個京大生,怎麼有膽子突襲辦事處,原來是有陸大小姐撐腰呀!”
在這裡的大多數滅疫士,都不認識這個漂亮的女孩,但是一聽陸大小姐,再加上仲千秋瞟向陸獨行的目光,立刻猜到了他們的關系。
“仲主席,這件事和我父親無關,衛梵同學的盜草人被盜竊了,我們前來報案,沒想到意外發現了它!”
陸雪諾蘭質蕙心,瞬間就明白了仲千秋的意思,他不提盜草人,就是想用自己“無法無天”來汙衊父親的人品,先打到他。
“這可真巧!”
仲千秋立刻打斷了陸雪諾,看著陸獨行:“陸議長,你打算怎麼辦?包庇自己的女兒嗎?”
“嘖嘖,議長之女,厲害了!”
躲在屋子中,沈聰調侃了一句。
金哲和衛梵也瞄了陸雪諾一眼,看她的談吐舉止,大家就知道她出身於一個大家族,可是沒想到這麼大。
陸獨行,黃金時代的滅疫天才之一,最年輕的議長,而且不出意外,即將成為最年輕的議會主席!
陸獨行頓時被架在了火上燒,要知道,他剛才可是說過公事公辦的,突襲辦事會,有著明確的懲罰條例。
“主席先生,您是不是有點避重就輕?現在最主要的問題是還我清白,盜草人是我的,不是我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