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聰猜測。
“你怎麼了?”
走向汽車的時候,衛梵發現夏本純的情緒一直很低落,遠不如以往活潑。
“沒事,可能有點感冒了!”
夏本純解釋。
一行人回到會館,就各自回房洗漱,只是衛梵還沒進浴室,房門就被敲響了。
“算了!”
張了幾次嘴,夏本純還是沒問出口。
一夜無話,第二天,巨大的風暴就朝著衛梵幾人鋪天蓋地的壓來。
報紙上,刊登了衛梵大鬧議會辦事處,還有盜草人的主人、以及仲千秋因為他遇刺的新聞。
衛梵是誰?時下最火的新秀,尤其是上一場幹掉了青樹藏木,簡直名聲大噪,別說這些新聞都極其抓眼球,就是衛梵處個女朋友,現在都會得到連篇累牘的報道。
“衛梵膨脹了,竟然攻擊辦事處,有什麼話就不能好好說嗎?這種踐踏規矩的家夥,都不是好人!”
“盜草人?真的假的呀?那衛梵豈不是發財了?”
“你的訊息到底有多麼滯後呀,衛梵早就是億萬富豪了!”
街頭巷尾,到處都是市民的議論,他們的情報太少,只能從報紙上了解,那麼誰家的報社多,自然就掌握了話語權。
別看仲千秋經營了元國數年,可陸獨行這位後起之秀也不差,雙方的喉舌戰了個旗鼓相當。
一邊把衛梵描述成叛逆自大少年,一邊則稱衛梵敢作敢為,一邊說衛梵履歷不清,是通緝犯的後代,做過黑醫,一邊說衛梵少年仁醫,救過很多人命……
市民們都要被糊塗了,但是有一點毋容置疑,那就是衛梵有盜草人,而且滅疫術極其精湛!
衛梵以前的緋聞就不少,和美女老師的,和學姐練滄濃的,現在又多了一位議長的女兒。
“不管衛梵的初衷是什麼?他終究是攻擊了辦事處,無規矩不成方圓,如果不懲罰,豈不是誰都可以仗著有才華亂來了?”
“就因為他是議長女兒的男友,就可以不接受懲罰嗎?”
“衛梵這人很陰險,帶著京大的學生一起去,這不就是法不責眾戰術嗎?”
仲千秋的喉舌很有一套,在製造了一些話題後,立刻矛頭一轉,釘死了衛梵犯錯這一點。
作為奉公守法的普通市民,大家最討厭的是什麼?當然是特權,憑什麼衛梵犯了錯不用被懲罰?
早就看衛梵不順眼的黑子們以及那些水軍到處上躥下跳,試圖把衛梵的名聲徹底搞臭,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
天梯賽是整個東方最盛大的賽事,自然不允許有汙點,像衛梵這種人,是沒有資格成為選手的!
當這個流言從一位組委會裁判口中傳出後,有關衛梵的議論,達到了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