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千秋暴怒,終於忍不住大聲呵斥。
“抱歉,獎牌太重,我配不上!”
百裡歸藏撇嘴。
“可惜了,他要是說一句你不配給我頒獎該多好?”
明朝完全是一副不怕事情鬧大的模樣。
“歐耶,百裡好酷!”
夏本純跑上了領獎臺,朝著仲千秋擺了擺手:“我的也不用了,不喜歡!”
“那你們為什麼不下去?”
仲千秋質問。
“這裡風景好!”
夏本純答非所問。
仲千秋很想一走了之,可是一位元老開口了。
“哈哈,京大的學生,果然有脾氣,不過天才嘛,可以理解!”
元老看向了仲千秋:“主席,你都五十多歲的人了,不會和他們一般見識吧?”
這看似圓場的藉口,其實是在給仲千秋挖坑,讓他繼續在臺上受辱,活該,誰讓他獨攬頒獎權利,不讓別人分享,現在吃癟了吧?
“趕快,下一個!”
仲千秋催促,已經不耐煩了。
“仲主席!”
皇甫胤祥上來了,本來想說幾句恭維的話,可是太緊張了,再加上仲千秋臉色鐵青,眼看著像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把他後面的話都嚇了回去,趕緊戴了金牌走人。
沈聰上臺,站在仲千秋面前,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謝謝主席!”
沈聰表現的很誇張,甚至還親吻了一下金牌,可是落在仲千秋眼中,卻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這個家夥給他的感覺很不好,就像身上爬了幾只蝨子,又像是被一條螞蟥盯上了,很不舒服。
最後一個上臺的是西門獨步,冷酷的像一塊堅冰。
“可惜了大好的機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