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們立刻議論了起來，的確，這是無法掩蓋的功績。
關秋白放在桌子下的手，立刻攥了起來，嘴唇緊抿著，只覺一股憤怒，在胸膛中蔓延，如果自己當時在京大，哪輪得到衛梵豎子成名！
“我們沒有意義！”
面對著衛梵這樣一個前途無量的新星，教授們就算腦袋被驢踢了，也不會反對。
於是全票透過。
會議結束，老師們都過來和衛梵說話，勉勵幾句，他們不至於巴結他，但是這種優等生，沒人不喜歡。
看到這一幕，關秋白更氣了，直接離開。
“衛梵，你來一下！”
黃道喊了衛梵回辦公室。
“隨便坐！”
黃道給衛梵倒了水：“你不會埋怨我擅做主張吧？”
“不會！”
衛梵搖頭。
“我知道你不喜歡這些，但是你如果想做出一番成績，只懂埋頭苦幹，是不行的，要學會造勢、揚名，懂嗎？”
黃道苦口婆心。
“我足夠優秀的話，世界也會知道！”
衛梵笑了。
“錯，那就太晚了。”
黃道搖頭：“你想保護自身安全、保護你的成果，就應該從現在起經營人脈，培養名聲，讓整個滅疫界知道你。”
“謝謝導師的指點。”
衛梵不再反駁，畢竟黃道是為了自己好。
“哎，我當年也是和你一樣天真！”
黃道嘆息：“至少，你要把論文寫出來，如果能夠在《自然》上刊登，你就多了一道護身符，不然因為戰神藥劑，神武制藥一定會找上門來的。”
開啟抽屜，黃道拿出了一個塞得厚厚的信封，遞給了衛梵。
“這是校長寫給你的親筆信，她們在整理遺物的時候發現的，讓我轉交給你，因為還沒有完成，所以校長沒來得及送出。”
黃道又是一聲嘆息。
“給我的？”
衛梵詫異，難道有什麼話不能當面說？他隨手抽出了信紙，看了一眼，眉頭便猛地一跳。
“衛梵，你和夏梵，長得真像，還有性格，完全繼承了她的善良、溫柔，還有你的優秀，彷彿讓我重新看到了學生時代的夏梵！”
這封信，其實只是草稿，有好多地方都被鋼筆勾掉了，顯然是澹臺文典還沒有想好怎麼和衛梵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