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熙罵了一句,視線落在了衛梵身上,難怪能擋住阮九保的拳頭呢,原來是名校生。
“京大?上京國士?”
阮九保眨了眨眼睛,確定無誤後,重新打量衛梵和夏本純,一臉的鬱卒:“不會吧?”
“喂,你確定他們的校徽不是假的嗎?萬一是騙子用來坑蒙拐騙的呢?”
一個男生提醒列車員。
“你們還有完沒完,我是不是京大生,用得著你們操心?沒看到裡面有疫病突發嗎?趕緊滾開,別耽誤了我治療!”
屢次三番被找茬,衛梵也惱了,直接開口罵了回去。
“京大生?哪呢!”
“嘖嘖,好霸氣呀,不愧是咱們國家的名校出來的,你看長得多帥氣!”
“就是,男的英俊,女的漂亮,想必滅疫術也非常高超!”
旅客們議論紛紛,比起這群驕傲囂張的外國人,他們自然是支援同胞。
“你們是腦殘呀,長得好看和滅疫術有個屁的關系?”
阮九保怒了,身為一個矮冬瓜,他最討厭別人以貌取人,所以他站在了車廂的過道中,完全沒有讓路的意思。
衛梵握住了刀柄。
“你給我閉嘴,滾開!”
金泰熙也生氣了,身為滅疫士,最緊要的任務就是斬除疫體,結果在這兒吵架,還不嫌丟人嗎?
十六號車廂中,氣氛緊張。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下半身攤在地上,上半身則是爬在一個靠窗的椅子上,從他的右耳朵部位,增生出一團巨大的肉瘤狀肉塊,表面平滑,但是濕漉漉的。
滴答!滴答!
有黃色的粘液滲了出來,已經在老人的身下沁出了一攤,散發著一股惡心的味道。
“這是誰做的手術?”
阮九保看了一眼,就叫了起來,一嘴的抱怨:“明明只是成長期的疫體,結果被刺激的爆發了,你們夏國的滅疫士,水準好差呀!”
旁邊是身穿白色滅疫服的隨車滅疫士,聽到這話,臉色羞的一片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老人感染的疫病,是耳水疫體,也就是俗稱的暈車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