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梵恥笑,人家自始至終,都沒問自己的名字,這說明人家根本沒把他們看在眼中。
沒了神田眾的阻撓,衛梵三人的停留,順理成章,而且得知他們是京大生後,王鎮長對他們的態度又好了一個檔次。
“鎮子上還有空房子!”
鎮長滿臉堆笑,神田大學是九大名校,但是因為瀛洲是一個島國,地處偏遠,哪能與元國毗鄰的夏國相提並論。
“鎮民得的怪病是什麼?”
衛梵的時間很緊,哪有心思觀光,直入正題。
“我們鎮子上的人,經常流鼻血,而且有夢遊的症狀,夢遊的時候,他們如果看到其他人,會攻擊。”
鎮長說著,眼神有些閃爍。
“你如果隱瞞,反而不利於診斷病情,再說我只要實地觀察一下,什麼都清楚了!”
衛梵提醒。
“那些夢遊者,會咬人,除非吸過血,或者吃過大量的肉以後,才能安靜下來,或者是一直遊蕩到第二天早晨。”
鎮長滿臉苦澀,因為這病實在既詭異,又嚇人。
“什麼?”
夏本純有點驚,茶茶也是抓住了單馬尾的褲腳,小臉上有點恐慌。
“從什麼時候開始留鼻血的?大人和孩子都有嗎?從出生,還是直到最近才發覺?”
衛梵掏出了筆記本,做詳細的記錄。
“大概半年前,出現的症狀!”
看到衛梵並沒有害怕,鎮長鬆了一口氣,說實話,風險與收益成正比,他給不起錢,所以中安的幾個滅疫士敬而遠之,不想冒險。
給衛梵做過一段時間的醫助,夏本純知道衛梵的水準,看到他有條不紊的表現,已經見怪不怪了。
“死人了嗎?被咬的那些人,有什麼症狀?”
衛梵的問題非常詳細,有一些鎮長根本回答不上來,但是卻安心了,因為他的表現,和那位號稱神田第一、被所有學生崇拜的青樹藏木一樣優秀。
鎮長原本打算給衛梵安排兩間中等的客房,現在改變主意了,和神田一樣,住在了鄉鎮招待所中。
“吆!”
夏本純一進門,就看到有幾個神田生在大院中看書,見到陌生人,他們的目光一下子盯了過來。
“您多擔待,這裡是最好的客房了!”
鎮長賠笑。
“滅疫士不來,防疫院總沒辦法推脫吧?”
進了房間,衛梵才繼續詢問,最高議會下屬三大機構,監察院、戰醫館、以及防疫院,其中防疫院負責疫情監督、防治工作,明文規定,他們不得以任何藉口推脫。
“他們派了一隊防疫員來,住了半個月,說我們大驚小怪,就走了,只有一個防疫員留了下來,現在住在鎮上的醫院。”
鎮長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