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一言難盡!”
夏本純聳了聳肩膀。
“你說誰偷襲呢?”
香川真司憤怒拔刀。
“香川君,助手!”小野寺阻攔:“衛君,這件事,請聽我解釋!”
“你們還有完沒完?”
裁判語氣極重:“都散了,否則我真要上報裁判團了!”
“好了,有什麼事情,比賽中解決!”
金哲走了過來,拉著衛梵的手腕,拍了拍他的肩膀。
“到底怎麼回事?要幫忙嗎?”
西陸的孫寂,脫掉了軍服上裝,單手拿著,搭在肩上,插了一句。
“不用!”
看著孫寂眼神中的關切,衛梵笑了。
“不要和我客氣!”
孫寂瞄上了青樹藏木:“說實話,我也不喜歡這家夥的氣息,有一股腐爛的味道,要不是場合不對,我肯定和他打一場!”
“謝謝!”
衛梵伸出拳頭。
“加油!”
孫寂和衛梵碰了一下拳頭後,回到了隊伍中。
“這家夥是誰?”
眾人們這才發現,西陸軍校都是一水的軍靴,但唯獨這一位例外,是穿著人字拖,而他軍服中,也不是白色襯衣,而是一件吊帶背心。因為隆起的肌肉,將它撐得鼓鼓的。
隨著裁判調停,代表團們全部離場,開始準備下午的比賽,但是觀眾們的情緒依舊沸騰,紛紛打聽著這個京大男生的來歷。
李元昊和明朝的“張狂”,沒有特定的目標,所以事實上危險並不大,但是衛梵這個不同,槓的可是兩位英傑。
“我敢打賭,他會是第一個退場的選手!”
要知道,參加天梯賽,要簽訂死亡免責書,也就是俗稱的死亡名額,那傷殘自然也包括在其中了。